面具的掩盖下,我看不清她是什么神情,唯一知晓的是,她盯着我看。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直视她的眸子,我怕被识破。
许久,边上飘来一句,“是你啊。”
“哈尼,是我。”我继续用走调的声音,说道。
接着,又是一阵子的沉默。
气氛迷之尴尬。
“喝点什么?”她率先开口问道。
“随便来点什么吧,都可以。”我有些拘禁地说道。
回应我的,是一声轻飘飘的笑意,“你不常来?”
“地狱火这边,第一次来。”我说道。
“看的出来。”唐清依的话语中,带着勾魂摄魄的媚,“你不仅第一次来地狱火,就是酒吧夜场,你也不像是常客。”
瞬间,我心中警铃大作。
唐清依能进公司短短的时间内,做到策划部主管的位置,和她的聪慧是密不可分。
我相信,肯定是我不经意间的一些小肢体动作,让她看出了端倪。
如是想着,我也索性承认了自己的不足:“是的,酒吧这种地方,我一向都不怎么来,觉得太过于喧闹聒噪。”
“那你平时,在哪里钓妹?”唐清依问。
“只约熟人朋友介绍的。知根晓底,安全可靠。”我目光肆意游过她脸上的面具,把自己内心伸出的攻击性,尽可能的放大,“譬如,你。”
唐清依头偏向一侧,笑了。
她不开口,我也没急着继续接话。
边上有带着面具穿着工服的服务员路过,我抬手拦住,要了杯地狱红莲。
一种被网上誉为整个地狱火,逼格最高的调制酒。
不是因为贵,而是因为劲大。
果然,听我点的酒,唐清依的注意力瞬间集中过来:“酒量很好?”
我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哈尼,古话说的好,骑最野的马,喝最烈的酒,睡最爱的人。野马是没可能了,动力最强劲的超跑买不起,所以剩下的,也就是喝最烈的酒,睡最爱的人。”
“哦。”
回应我的,是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
唐清依兴趣缺缺。我知晓,是因为我的表现太逊。
酒端上来,我接过后,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咋喝?
面具戴在脸上,除了两只眼睛在外面露着,甭说嘴巴,就是鼻子都被罩住。
喝酒,根本不存在的事。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打我进来到现在,唐清依桌子上的那杯酒,压根没动。
正发愁,唐清依忽然站起来,“不好意思,去个洗手间,失陪了。”
而后,她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我匆忙把自己的面具掀起一小部分,然后端起面前据说是闻名遐迩的‘地狱红莲’,抿了一小口。
味道不是很呛,含在嘴里也没什么感觉。
但在咽下去的瞬间,明显的能感觉到,一道火线,顺着肠胃,逆流而上,直冲脑门。
我忍不住用力甩了甩头,才把那种混沌的感觉褪去。
好霸道的酒!
一边等着唐清依回来,一边小口小口地抿着。
一杯酒,并没多少。
就算是抿的再少,也抵不过次数的频繁。
当我手中的酒见底,唐清依依旧没有回来——倒是我自己觉得有些头晕呼呼的。
起先杯里有酒的时候,一小口接一小口,能压住那股火意。等到杯子里的酒喝完,再没有新的东西入吼,那股火意就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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