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日明拨了拨颌下须髯,摆足了样子:“明白了,怪不得你要请老夫来,看来贵教也看到了机会。”
明白什么?什么机会?朱厚照彻底的迷了。
我这啥也没说啊?这位俞道长的阅读理解能力也忒强了,他心通都能用上?
不可能,如果真有他心通,俞日明就不会被钱安“请”回来,更不会被唬住。
幻觉,都是幻觉,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朱厚照都想呲牙了,这底不好套哇!
没事,有幕友后援。
“应该是皇位交接,朱厚照年幼,这些牛鬼蛇神认为改朝换代的机会来了,纷纷出马下注。”
“还能联系上这些?”
“能的,想想邵元节跟兴王、嘉靖父子俩的关系,龙虎山早就选好了边站好了队。”
“难道真的能掐会算?还是瞎蒙蒙中的?”
“我更倾向于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头剃湿了,只能硬着头皮下血本。”
“怎么说?这支股票的大盘波动可得好好分析,跪了!”
“简单,兴王也是有过机会替掉孝宗的,而他的儿子最终也接了位,先看结果,价值投资法逆推。”
“意思是龙虎山对兴王一系下了注,抄底变成了长线,只能咬牙跟了,然后运气好,最终解套?”
“算不算解套说不准,想想为兴王奔走使的力气有多大,这些都是看不见的账,为什么后来他们不顾一切地大捞特捞?吃相那么难看,莫不是高位建仓伤了元气、回本艰难?”
朱厚照快速地反应过来,以虚心请教的样先给俞日明满上了茶盏,做了个请才相询:“这么说道长也碰上过其它人?都有谁?当然,道长如果不方便说,就当小子没问。”
朱厚照的举动让俞日明大大地满足了虚荣心,他点头连连,端起茶盛叹了一口,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
“还能有谁,秃驴们忙着迎合宫中的那位,麻衣派、杨公教在江西行走,据说安息教士最近在西域也很活泛。”
俞曰明也不放下茶盏,而是一手端着杯,一手捏着盖指点江山,仿佛将这些人等当作茶沫拔来划去吹浊见清。
开了眼了,朱厚照也没想到随随便便碰上个神棍,就能打听到这么多东西,中大奖了。
其实是知见障,神棍的套路神棍最容易看出来,都是坐庄老鼠仓的,各自的心思门清。
不过换一种浅显的说法告诉局外人,当然会有惊悚之感。
还不止,俞日明放下了茶盏,也摊牌了:“说说吧,咱们两家到底在哪撞上了?有没有商量的余地?都是为老朱家办事,没准能协调一二。”
这个“老朱家”他还咬了重音。
朱厚照心底伤佛也被这个重音震撼了,卷起了狂澜,龙虎山摆明了是替兴王出力,可他们为何要走于喜这条线呢?
刺杀?投毒?就物理距离而言,于喜离着自己是挺近的。
没用,就算是买通了,机会也不大。
于喜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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