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陈虹娟小姐,你以善举获得了应有的荣誉!”
红衣主教带头鼓掌。
“向主忏悔,请宽恕于我吧!”陈虹娟惴惴不安道,“这份荣誉,我受之有愧。”
“孩子,你既然能如此祷告,说明原本就是主的信徒!”红衣主教高兴道,“无所不在的主啊,必能体察到,你有一颗善良而圣洁的心!”
“现在,我以巴黎圣母院枢机主教的身份宣布,陈虹娟小姐的名字,将会永远记录在院内的慈善名册。如果陈虹娟小姐以后的婚礼,有意选择在巴黎圣母院区域,某个教堂里举办,我愿意亲自前往表达祝福。”
红衣主教的承诺,通常被称为神谕,从来就是一种隆重和威严的象征。
按照基督教的传统礼仪,陈虹娟必须在这时间,向红衣主教表达出无上的崇敬之意。
她于是立刻跪身下去,默默地托起红衣主教的双手,虔诚地接连亲吻了几遍。
在红衣主教的这群人刚一离开,切妮马上向陈虹娟的胸前,探出脑袋,显示出对那枚徽章的格外羡慕。
“大令陈,这枚徽章,可是路先生用了五万美金才换了来,搭上你这身旗袍正合适。”切妮道,“怕是你从此以后,再也舍不得取下来了。”
路志超不以为然地道:“切妮,你又错了。因为,正像主教大人说过的那样,哪怕捐赠了再多的钱,都不足以表达出虹娟姑娘的善良和圣洁。”
他把刚才所拍摄到的视频,拿给了陈虹娟观看,欣喜地道:“关键的是这枚徽章,由巴黎圣母院的红衣主教大人,亲自颁发给了虹娟姑娘,才是值得永远珍惜的真正原因。”
路志超又向熊剑东和侯意映道:“想必你们两位,也一定很是赞成我的这些观点。”
“我看未必如此!”
熊剑东表情阴郁地回答道。
“阿东先生此话何意?”
路志超一脸意外。
“在路先生所拍摄的视频里,应该清楚地记录下来,虹娟刚才对那位主教大人,所做过的忏悔。”熊剑东道,“她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对这份荣誉受之有愧!”
路志超愣了一下,很不自在地向陈虹娟问道:“你真的,就是这么认为?”
陈虹娟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路先生的这话,是不是问得残酷了些,还真让虹娟难以启口。”熊剑东冷笑道,“因为在主的跟前,她又怎能随意撒谎。”
“对不起,虹娟姑娘,阿东先生说得对,我是不该向你那么问!”
路志超对陈虹娟歉意道。
但令他感到很不是滋味的是,却是对熊剑东的表情,以及所说出的每句话,不仅难以分辨其中善恶用意,还如被当众打脸一般,令其难堪。
侯意映分明看出了熊剑东,其实是在有意挑破路志超,刚才一掷千金的如意算盘,并夹杂着内中羞辱。
“饭菜都冷了,就别再扫兴地讨论这个问题啦。”她开心地道,“路先生为我们提供了如此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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