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高贵的就餐环境,大家可不要浪费了这顿美食!”
切妮对陈虹娟埋怨道:“大令陈,你今天可是大大地,打击了路先生的心愿。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还不如早就答应了路先生,让他省下这五万美元,作为赞助咱们考察华国民族服装的旅费。”
“切妮不用担心,”路志超似是又有了新的动能,欣然笑道,“我依然信守之前的承诺,对你们两位,如果真要去华国云南,会承担所有的费用。并且在那里一个叫腾冲的地方,我事先就为你们安排好了向导。”
“虹娟,你有打算要回华国去计划吗,会是在什么时间?”
侯意映问道。
“是的。”陈虹娟答道,“我有一个借鉴华国少数民族服装,进行多元化设计的研究课题,切妮也对此很有兴趣。在云南边陲的腾冲,据说那里聚集了好几十个不同的民族。至于你问到具体的行程时间,初步计划是在五月的下旬。”
云南腾冲?
熊剑东的心顿时沉重下来,立刻在眼前晃动着,秦欣茹坐在轮椅里的样子。
之前,当熊剑东听到那位巴黎圣母院的红衣主教,把陈虹娟与举办教堂婚礼扯在一起,就已经被深深地刺痛。
因为熊剑东难以忘记,正是在半年以前,秦欣茹坐在有他推着的轮椅上,与一个叫马基元的骨科医生,在教堂里举办了婚礼。
秦欣茹过后便随了马基元,去往了他在云南腾冲的家乡,至今毫无任何音讯。
切妮对侯意映兴冲冲地道:“路先生不仅答应,要为我和大令陈,承担去往华国考察的全部费用,还愿意为我们的这个研究成果,在纽约举办一场展览会呢。”
她看了熊剑东一眼,又对侯意映玩笑道,“映,去你们华国考察,我现在还多了份期待,就是想有幸挖掘到一个,能和你的东,完全媲美的华国男人。”
侯意映不由得恍惚起来,想不到切妮这个米国女孩,一再对熊剑东表示了出奇的青睐,难道他真的就是那么完美无缺么?
但是有一点却是无可置疑。
这就是拿路志超与熊剑东来比,前者家庭背景优良,经济实力雄厚,还加入了米国籍,并且从个人形象上看,也算得上貌相出众、智慧线不低,但今天生生的就让后者轻而易举,给无情地打了脸,有了极深的挫败之感。
吃完了饭,路志超意犹未尽,提议大家去乘游船,览赏塞纳河两岸的夜景。
明显的,他是不愿意放过,能继续与陈虹娟聚在一起的难得机会。
然而陈虹娟却对此并无兴致,说到明天打算尽了地主之谊,陪同侯意映与熊剑东去巴黎的凯旋门、埃菲尔铁塔等好几个地方转转,所以今晚应该早点休息为好。
侯意映一拍即合,立刻表示赞同。
路志超无奈,只好去了服务台那里安排叫车。
等到路志超刚一走开,熊剑东立刻用华语,不客气地对陈虹娟问道:“这枚徽章,你怎么还能戴在胸前,该不会是要保存下来吧?”
“难道有什么不妥么?”
陈虹娟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