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回到马场做回沈醉的奴隶?
以后这种扫兴的人不要叫到酒宴上来!除非我想扔了否则你就别想自作主张!从今天起不准你离开我半步!
戴着铁镣低头走在沈醉身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狗每天晚上都要进行明知无望的挣扎。
习清我想你。你就是对我最好的。我以前最讨厌关这个字可是现在觉得其实也还好还是要看和什么人关在一起。
还是要看和什么人关在一起习清苦笑马场里的习清已不是习清马场里的沈醉为何却还是沈醉?
他现在唯一的期冀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个角落里终老。他只想有一个了断。可是沈醉说过连寻死都不能。要痛快也容易我让弟兄们挨个儿陪你在床上痛快痛快你看怎么样?!习清心中一片冰凉。
“习公子”司徒风关切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习清灰败的面容呆滞的转向司徒风“习公子我看你没有兵刃我的软剑给你。”
司徒风抽出腰间软剑递给习清“可能有些不趁手不过用的得当就是把好剑。”
好剑有什么用?习清木然接过司徒风的软剑。对面的沈醉见了出一声不屑的鼻音就让习清用剑无所谓反正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
剑身和习清此刻的心境一样的冰凉轻轻抚触之下习清忽然想到了什么司徒风刚才的话像锤子一样咚咚敲打着他此刻一片沉寂的脑海谁能先抓住对方的右手为胜。
谁能先抓住对方的右手为胜。那么如果对方没有右手呢?
习清惨笑一声一只狗的前腿要来何用!
电光火石之间习清已将软剑换到左手。
沈醉啊沈醉断与不断无非一念之间。这次是绝不会再让你抓到了。
刷的一声手起剑落。
一声闷哼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流下。接着是哐啷一声软剑掉在地上鼻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耳朵里听到的是锋利的剑刃割破肌肤的声音。
但那血腥味不是习清自己的手腕上没有疼痛只有指尖触到了喷薄而出的血丝是谁的血肉挡在自己手腕上!
司徒风的剑习清的手谁也没有料到砍到了沈醉的胳膊。
沈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当习清接过软剑忽然把剑换到左手时一股野兽般的直觉立刻警告沈醉大事不好。
兽类遇到危险、实在无法脱身时会舍弃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来自保难道习清也要这么做!
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几乎是下意识的沈醉以最快的度冲到习清面前已经来不及抬手阻止习清急怒之下沈醉直接把自己粗壮的胳膊伸了过去。
是沈醉!那股血腥味来自一个熟悉的人等习清意识到生了什么不由得完全呆住了。
沈醉也呆住了刚才几乎是出于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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