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却好像完全不意外,他像知道我会拉住他一样。我们就那么默默的对视了几秒钟,然后我受不了了,转过身关上门。
我知道余天走了,门外传来他的脚步声,轻轻的慢慢的,好像没了力气一样。我倚着们在心里骂自己,余天在选择的权利放在我的手里,为什么我愿意相信别人就不愿意相信他。
万一,他对我是真的呢。
我明白,哪怕真的是万一的机会,比起伤害别人,我更不愿意伤害余天。
我一抬头,窗外又开始下雨了,比刚才的还大。我骂了句什么鬼天气就拿着伞出去了。
余天刚才好像走的挺慢的,可我一出去就找不到他了,我站在楼道口看了半天,他的车子还停在我家楼下,人却不见了。
我有点儿担心,他头上的伤不知道有没有完全好,一沾水会不会在外面就晕倒了啊。一想到他还是个病号,现在淋雨说不定翘辫子了都没人知道我就开始着急,急得我不管不顾就冲进雨里。视线模模糊糊的,我更看不清了,急得大喊余天的名字。
然后我摔倒了,地太滑,我跑的太急,标准的狗吃屎的姿势,脑门儿磕的特别疼。
“司喜……”
我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余天,他本来拿着外衣遮着头,一看到我就把衣服盖在我身上,我被他半拽半搂的带回楼道里,擦干净眼睛我笑出来,余天和我一样变成落汤鸡了。我踮着脚,两只手勾在他脖子上,离得不更更近的和他贴在一起,“真好,你没死。”
余天笑了下,明显有点儿无奈的那种,“我怎么就死了啊?”
“我怕你想不开啊,在说你脑子不是有问题么。”
“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余天在我头上戳了一下,“告诉我,你追出来干什么?”
“给你送伞啊。”
“伞呢?”
我扬扬手,折叠的好好的一把伞,比我身上还干净。
余天哭笑不得的把伞接过去,“你傻啊。”
“我乐意,就许你一个人苦肉计啊。”
其实我和余天都知道他没有,后来余天告诉我,他看见我之前就在对面的楼道里躲雨呢,因为从那抬头看看到我房间的窗户,所以他没注意到我跑出来了。
我们俩悄悄的回了家,真的是悄悄的,甚至我心里按耐不住的那点小兴奋都被余天用手捂住了,本来我挺不乐意他捂着我的嘴的,但我突然在他手心舔了一下。
余天忍着小,特别小声的说,“司喜你怎么这么色?”
“那还不是只色过你一个人啊。”我也同样小声的说,但心里很得意。
洗澡这件事儿,我们又面临一重大选择,余天的意思是一起洗,反着不是没洗过。我不同意啊,我还是非常害羞的。最后争论的结果是余天先洗,他洗的快我也不用等太久。
余天洗澡的时候我就坐在客厅里,眼睛时不时瞄着浴室的半透明磨砂门,余天说的没错,我是有点儿色,我真后悔没在里面放一监控摄像头啊。
不到十分钟余天就出来了,我在储物间里找了林悦的一身旧衣服给他,余天不乐意,他宁可围着我的hellokitty的浴巾也不肯穿林悦的衣服。
“待会儿搂你的时候我不想让别人的衣服隔在我们中间。”
“真事儿!”我由衷的鄙视余天,但心里竟然也有点儿赞同,余天搂着我,中间隔着一件充满林悦味道的衣服,怎么想都觉得怪。
准备洗澡的时候我把余天湿透了的衣服丢进洗衣机转了几圈,正要脱衣服呢,余天把门开了个缝,头探进来,“我去哪儿啊?”
这问题真不要脸,不过他现在这样子我还真不放心把他搁客厅里。
“你先去我房间。”
余天笑了下,特鸡贼,在我用毛巾抽他之前他就跑进了我的房间。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句话让余天会错了意,等我洗完澡出去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就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被,光明正大的,跟一等待侍寝的小白脸儿似的。
“谁让你躺那儿啊,地上去。”我瞪了余天一眼,我的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睡肯定特别挤,挤着挤着挤到一块儿去那事情就不单纯了。
余天特无辜的看着我,“我还是个病人呢。”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