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不好了,不好了。”一夕慌张地推门而入,喘息着道:“王爷带着侍卫,把院子团团围住,奴婢,奴婢看到另有人马往院子来,王爷下令,院子里的人,许进不许出。”
一眼看到丰离站在窗前,正好将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可丰离却不见惊慌,一时愣了。丰离神色淡淡地道:“如此的迫不及待,看来是真急了……”
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外传来叫唤,“皇贵妃,请随臣等走一趟吧。”
丰离并不作声,颜清高声问道:“来者何人,既知皇贵妃在此,焉敢如此无礼。”
“皇贵妃,你是个聪明人,八旗几大族请皇贵妃一叙,皇贵妃走是要走,不走也得走。”那接话的人口露出了威胁之意,颜清道:“你好大的口气,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咦!”的一声,门被推开了,讷尔图走了进来,“皇上,皇上是不会知道的。皇贵妃思念长姐离宫,于回宫途中失踪,或被江湖劫杀,相信这个理由,足以让皇上认可。”
“讷尔图,你想做什么?”流舞挺身而出,站在丰离的前头,质问着讷尔图,讷尔图看了流舞一眼,“舞儿,你是本王的福晋,只要你听话,你会一直都是。”
“包括在帮着你伤害我的亲妹妹?”流舞讥讽地问。讷尔图皱着眉头,“若要怪,只怪她丰离过于锋芒毕露,不懂与人为善,专宠于君前。坏了八旗各大族与皇上联姻平衡朝局的局面。”
“可笑,难道八旗贵族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都是靠他们把自己的妹妹,女儿送到皇上的床前,以此交换来的?”流舞一言击中靶心,讷尔图喝道:“够了!本王来此。不是要与你争辩的。皇贵妃。是你自己走,还是本王让人请你走?”
忽略流舞,直视着站在流舞身后的丰离。丰离走前一步,“与其如此大张旗鼓的请我离开平郡王府,倒不如请你的合作人直接出来与我说,别说什么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想要试试我的身手,你们只管上。”
丰离甚是强势地翻转着手掌。意思再明显不过,讷尔图打量了半响,“皇贵妃瞒得可真严实,就连舞儿怕是也不知你身怀绝技。”
“知道或是不知道的。又如何呢?旁人也就罢了,你既贵为皇族,已为郡王。我与姐姐亲厚你知,我于宫中得宠。于你大大有益,我不明白,你为何会与他们勾结在一起。为了纽祜禄氏?”丰离的目光落在了跟着讷尔图身后,那一身白衣的妇人,当下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讷尔图冲着那妇人伸出了手,“皇贵妃对皇上无心的吧!”与那妇人双手交握,讷尔图甚是得意地道:“所以,似皇贵妃这般得尽皇上专宠,却依然对皇上无心,是不会明白,与人心心相印是何感觉。”
“那我姐姐呢?我姐姐与你成亲十数载,为你操持家务,孝敬父母,生儿育女,她于你算是什么?”丰离盯着那一脸娇弱,白莲花状的妇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而最可恨的讷尔图,他违背了他的承诺,那么,她总要让他付出代价。
讷尔图听到丰离的问话,“流舞,流舞于本王只是需要联姻的福晋,娶了她,本王可以与蒙古各部交好,亦能为皇上所器重,一举两得不是吗?”
丰离一声冷笑,流舞却是怒极了,“讷尔图,你真无耻。”
“福晋怎么能这么跟王爷说话呢。出嫁从夫,福晋既嫁与王爷,自当心念王爷,为王爷着想,而不该为了外人,与王爷作对。”
“闭嘴!”流舞双目都要喷火地瞪了那妇人纽祜禄氏,纽祜禄氏一脸惊吓地缩进讷尔图的怀里,却在下一刻,挨了一鞭,纽祜禄氏尖叫一声,就连讷尔图也躲闪不过。而这一鞭子,打在讷尔图的手臂与纽祜禄氏的脸上,纽祜禄氏捂住血流的脸,戚声唤道:“王爷。”
“啪!”又一鞭再次甩出,打在纽祜禄氏的另一半脸颊上,纽祜禄氏哀叫不停,怒视甩鞭之人,见着丰离一双冷若冰霜的眼,恐惧涌上心头,再不敢发出声音。
“敢当着我的面做出这等装模作样,勾引男人的事儿,这两鞭便是与你的教训。既然那么自信平郡王爱你,那且看看,你没有了容貌,他可还是一如往昔。”丰离的声音冷酷而无情,纽祜禄氏惊恐地望着她,想向讷尔图的怀中扑去,瞥到丰离动了动手中的鞭,却不敢再动一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