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到处勾引男人,恨她的人可不止一个……”
她的话戛然而止,恐怕她也注意到自己的说法有些不妥了。聂娜娜果然抓住了她这情绪失控的一点,嘲讽道:
“恨她的人可不止一个?还有谁?难不成是……你?还‘那个女人’?‘祸害?’好吧,你们还真是好闺蜜好姐妹呢!”
祁凰张口结舌,但也没什么可辩驳的,她面部的肌肉扭曲了一下,还是忍住了冲口而出的谩骂,低着头绞着衣服边,不再开口。
接下来就是越千凌,她诺诺地说,昨晚她有点发烧,回家休息去了,她父母在家照顾她。她强调了好几遍她是有人陪着的,直到林景遥有些听烦了,骂了她一句,她才缩着脖子闭了嘴。
聂娜娜轻快地从会议桌上跳下来,说:
“大概也就是这些情况了,想必你们对警察也都是这么说的吧?那齐晓城就是凶手无疑了,看不惯前女友在外面招蜂引蝶,就下手杀人,像是《知音》杂志里的狗血故事呢,是不是?”
这句“是不是?”是对着木梨子所在的方向说的,看木梨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聂娜娜直视着木梨子,轻飘飘地重复了一遍:
“是不是呢?可怜的人?”
甩下这句后,她推门走出了会议室,木梨子也站起来,追着她出去,剩下其他的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
会议室外,木梨子截住了聂娜娜。她把自己对待外人那种温和优雅的笑容再次摆了出来,问道:
“聂娜娜,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叫我‘可怜的人’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和我第一次见面吧?”
聂娜娜打量了一下木梨子,木梨子也在打量她,近距离看,她更是一副柔弱娇小的样子,皮肤白软细腻得像刚刚剥开壳的荔枝肉一样。听完木梨子的问话后,她笑道:
“你既然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那就是第一次见吧?”
木梨子皱了皱眉,聂娜娜这种打太极式的回答,让人更捉摸不透。
不过还没等木梨子回问些什么,聂娜娜便再度开口,打断了她:
“皱眉头不好的。”
“什么?”
聂娜娜凑近了木梨子的耳朵,木梨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在视线中,出现的是聂娜娜一开一合,娇艳的嘴唇:
“以前的你,可是从来不会对外人皱眉头的哦。摆出对任何人都恭恭敬敬,却敬而远之的态度的,才是真正的木梨子啊。”
说完这句话后,她笑意吟吟地转身,走向了她自己的教室,剩下木梨子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聂娜娜是怎么知道自己叫木梨子的?又是怎么知晓自己的过去的?
要知道,关于自己过去,被她自己牢牢地上了一把锁,除了那次对安讲起,她没再对旁人说起。
这个叫聂娜娜的女生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