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攥紧了拳头咬着牙齿说道:“二皇子请慢。”
她懊恼着自己的莽撞和狮子大开口,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王爷还有何事?”萧子墨很是无辜和纯情的问道,仿佛自己刚才根本没有开口说任何话似的。
“二皇子,刚刚小女子也就开开玩笑,没想到二皇子是一个沉稳严肃的人,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咱们接着再来谈谈生意的事情,如今人是在我的手上,可是你可不是今天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问我要人的人,所以我只是想看看,哪一家的筹码更高。”
她淡淡的笑容得体大方,一下子恢复到了以前那个大气的王爷形象。
“在下已经说过,要是到时候王爷有意得到南疆的江山,在下一定出绵薄之力助你坐上那把椅子,怎么样?”他眼神死死的盯着南宫沧月,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南宫沧月想了想,然后挑眉,她也知道萧子墨安得什么心,“二皇子如果说要跟我结盟我觉得更加的确切,你想要天齐,我想要南疆,这一点儿都不冲突,希望我们精诚合作。”
萧子墨会心一笑,跟这样的女裤子谈话果然很爽快,微微颔首,接着下句:“金石为开!”
虽然表面上看是达成了协议,其实对于南宫沧月极其的不公平,他现在空口无凭的,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只能寄希望于萧子墨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而自己能答应把人交给他的最主要的问题在于,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包括假怀孕的事情,所以如今自己想要在皇宫呆下去,想要去泄愤心中的那份不甘,就必须不让萧子风知道这些事情。
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对于南疆的皇位,u虽然心中很是不敢,但是却无奈在传统的观念中权利都是男人的游戏,她只需要在背后操纵就行,不管是南疆还是以后的天齐。
南宫沧月领着他来到了关押阮凤舞的地方,阮凤舞却在里面睡着大觉,虽然这是白天,但是由于这里被繁华茂密的树木遮挡,又没有窗户,唯一的一点昏暗光线都是从门缝中传来,她就是靠着这一点点的管线判断自己已经被关进来三天了,而身上的软筋散好像一直没有自己流逝的现象,亦或者说,他们在平时的一日三餐中都下有药。
嘎吱一声开门声音,阮凤舞眉头皱了一下,心中想到今儿怎么这么早就送饭菜来了,根本就没有睁眼。
“哟,皇后娘娘,您可睡的真舒服。”南宫沧月看着她那副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来气,说话肯定也没法好好说,今儿也就是有萧子墨在场,要是没有他,她看到阮凤舞这样的态度,估计长鞭又挥在了她的身上。
阮凤舞听见是南宫沧月的声音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她的手,虽然一点儿的皮肉伤不是很在乎,可是她还没有贱到喜欢被抽的滋味。
慢慢的坐了起来,抖了抖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这不是贵妃娘娘吗?怎么?已经册封了?今儿是来向本宫请安的?”
阮凤舞的嘴巴也并不饶人。
萧子墨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含沙射影,简直比男人打架还厉害,这才是真正的伤人于无形。
阮凤舞冷笑一声,胳膊一动,把胳膊上带着血渍的伤疤显现了出来,自己却不是很在意,“南宫沧月,你说吧,怎样才能放我出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说不定再等下去只能等死,今儿好不容盼来了她,必须自己想办法。
南宫沧月还没有回答,萧子墨一下子从她的身后跨到了阮凤舞的面前,紧张的抬起她的胳膊,当然不失小心和柔情,“凤舞,你的胳膊怎么了?”
阮凤舞原本以为她身后跟的是跟班,没想到这才看清他,惊讶的问道:“萧子墨,怎么是你?”
心下既警惕又防备的,马上把自己胳膊从他的大手中抽回,“没事,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的没想到你跟这个女人居然还有关系。”
阮凤舞说的莫名其妙,而萧子墨听得更加的莫名其妙。
看着她那让人寒心的态度,愣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凤舞,你误会了,我是来救你的,我跟沧月王爷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呵呵,不过现在有了,交易的关系嘛。”
他摊了摊手,无奈的看了看南宫沧月然后又无辜的看了看阮凤舞。
南宫沧月只是在旁边看好戏,而阮凤舞只是将信将疑。
皇后种田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