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商浣打算道:“一命偿一命,我的孩子五个月落得胎,等老虔婆的月份满了,再去讨债!”
宝竹不甘心,随即想到这样也好,太后已经将近四个月的身孕,到时候药剂放重点就是。这样想着,麻利的起身,朝着君尘枭的宫殿而去。
却想不到她们已经没有对付安翎的机会,南宫熙烧了三天才醒过来,君墨幽憔悴的好似也病了一场,看着孩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一怒下将长卿宫的奴才宫婢全都打杀了,最后顺着线索找到了凝和宫,君墨幽二话不说,让亲卫军包围凝和宫,把太后拿下。
太后做梦也想不到君墨幽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直接把她绑了去,肚子已经四个月了,显出了形状,被绳索一勒,宽松的衣服贴在身上,圆滚滚的在众人面前晃。
诸人看到这圆滚滚的肚子,终于‘明白’皇上为什么不顾孝义,抓拿太后,若是他们家老母亲*,生生的掐死了去胡乱埋了。
于是,君墨幽不但全了孝义,还成了受害者,可以堵住太后安插在朝中的爪牙!
“嘭!”亲卫军将安翎扔进暗室里,安翎下意识的想要护着肚子,奈何双手被绑住,圆滚滚的肚子磕在地上,重压下肚子把太后弹了一下,侧倒在一边。
“唔…”安翎痛的浑身哆嗦,蜷缩成一团,不断的呻吟叫骂。“你们这些不开眼的东西,等哀家出去,定要将你们扒皮抽筋!”
亲卫军统领冷笑,不屑的在安翎肚子上丢了一脚:“太后还是好生交代肚子里的野种!”
安翎愤恨的瞪了一眼统领,咬牙切齿道:“哀家肚子里哪有什么野种?”
“哟,莫不是先皇托梦给太后,太后就怀孕了?”统领冷声讥诮,看到安翎身下流淌着血水,赶紧去跟皇上禀告才是。
安翎痛得出了一身冷汗,咬紧牙关死撑着,心想这样也好,孩子落了,出去后才好一心收拾那些贱人。
这样想着,心里涌起一阵快感,想到自己在脑海里YY着君墨幽凄惨的模样,肚子里的痛也就不那么绞痛了。欣喜下,不断的想着要报复整治君墨幽的过程,想到快意处,不经意间露出笑声,惹得看守的侍卫看怪物一般看向安翎。
安翎好似瞧不见,面目扭曲的算计着君墨幽死了,定要放在沸水里把皮肉炖烂,刷掉骨头上的肉,将他的腿骨做成两根拐杖,在上面镶嵌着宝石,一根给南宫娣送去,一根她自己留着用。
君墨幽信步走来,看到的就是安翎癫狂的大笑,走过去安翎也没有察觉到,直到一双明黄色的靴子落入安玲眼中,安翎适才抬起头来,看到君墨幽有一瞬的诧异,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还没死?”
君墨幽眼眸幽深的俯视着安翎,想着她刚才是在臆想自己死在她手中?
“太后恐怕要失望了,你死了,朕还好好活着,念在母子情份上,知晓你眷念人世,便让人日日夜夜的超度你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君墨幽淡淡的笑望着安翎,扫向她的肚子说道:“朕要大师替你算了一卦,做了太多伤阴德的事情,肚子里的野种是向你讨债的,朕替你将这孽障取走,好让太后留一条薄命享清福!”
安翎越听越心惊,舌头发僵,头皮发麻,手脚冰凉一片,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尖利的喊道:“你敢!哀家是你母亲,你难道要弑母不成?让天下之人戳脊梁骨?”
“太后淫、乱宫闱,且怀着野种,企图混淆皇室血脉,天理难容,不说朕饶你一命,就是宗族那边也不会放过你!”顿了顿,又道:“朕是在救你,肚子里的一块肉换你的命,不当值么?”
闻言,安翎松了口气,放松后,肚子里的痛更加的清晰,恨不得肚子里这块肉快点落掉,咬紧牙关道:“你…你快些…”
君墨幽冷笑,眼底一片寒凉,在安翎眼中,没有什么比得上她的性命,为了活命什么都能舍弃。他很好奇,若是让安翎在她和君尘枭二选一,她是否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自己呢?
摇了摇头,又觉得可笑,她如何薄凉无情早已讨教过,何须再感概良多?
“来人,太后肚子里野种月份太大,药流危害性命,剖腹取子。”君墨幽双手背在身后,想起熙儿浑身被高烧烧得通红,夜夜难受呓语,醒来后竟然失了声,如何再容得下她?
“不,我不要,药流…给我药流…”安翎吓得魂飞魄散,开膛剖腹焉能活命?商浣比她大一月,都能药流,她为何不能?心中隐隐明白君墨幽要置她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