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喜欢自作聪明,以为自己心思缜密无人能及,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睍莼璩晓
女红妆一时歹念反倒给穆千染借刀杀人的机会,穆千染一时妒念又险些被敌人伺机将他们一锅端。
一个个傻傻的被人利用而不自知,真正可怜又可悲!
穆君逸不理解,这些看着十尖百灵的女人,怎连整天假痴不癫的红曦一半都不如,同样身为女人,差距怎会这么大!
想到红曦,穆君逸生性凉薄的唇角扬起一弯弧度,迈动长腿不再停留,只给身后的女人一个冷绝的背影轹。
女红妆目光呆滞地凝望着那道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整个人簌簌颤抖起来。
他简简单单的十几个字如地狱里冒出来的触角,将她拉入十八层地狱。
仿佛置身在数九寒天里,冷得她遍体生寒,痛得她肝肠寸断粽!
撩起一缕碎发,露出那双早已被恨意和狰狞染得血红的双眸,她嗜血轻笑,既然已经身在地狱,再下一层又何妨!
“红曦,我不会放过你,怪就怪你为何总是要挡我的路!”
几不可闻的轻喃,像恶毒的魔咒在寂静空洞的房间久久缭绕,一豆烛火照不亮阴暗的世界。
.......
红曦被挟持到一处破旧的小院,惊魂不定中突然抄起手上紧握的瓷碗,照着那个“歹徒”的腰眼就下了黑手。
“咚”地一声把那人打的一激灵,蜂子蜇了似的瞬间放开她,跳脚向后倒退一大步,捂着受伤的老腰,语气相当不满地朝她哀嚎:“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下手这么狠!”
红曦正要抄碗再给他一下子,猛听出这货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整天没事找事、闲的蛋疼的老二,穆君庭。
半夜不睡觉,居然跑这儿来装神弄鬼,他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瞅着面前龇牙咧嘴抱怨的男人,红曦嘴角抽搐,眼皮乱蹦,高举的瓷碗恨不得把他脑壳开瓢儿,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水面不分,一锅烂浆糊,否则咋能做事这么不靠谱!
“行了,别装了,对于你们这些练家子,我这一下还不够给你们挠痒痒呢。”
红曦恶狠狠地瞪着装模作样的穆君庭,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阴谋诡计。
既然被人揭穿,再装下去也没人可怜。
穆君庭索性直起腰,瞟了眼红曦,嘴一歪歪,吊儿郎当的奚落一句:“你这女人真不可爱!”
“我什么样不劳二爷费心。”
红曦向来嘴皮子利索,一开口就把穆君庭噎出二里地去。
以前除了穆君逸那厮,穆君庭一直觉得自己这张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自从遇到了红曦,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直接从二线退居到了三线。
他自个儿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这条灿若莲花的舌头一遇到他们俩个就不灵光了呢。
红曦没心思陪他大眼瞪小眼半夜在这里抽闲风,摆摆小手不耐地说道:“二爷把我拐到这来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可要回屋睡觉了,明儿可是大婚。”
“大婚?!哼,我看你是发昏了!”
穆君庭对红曦的说辞嗤之以鼻:“你刚才是眼瞎了,还是耳瘸了?难道还没看清楚穆君逸的为人吗?他连自己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指望他能对你好?”
“爷劝你还是醒醒吧,少做这春秋大头梦。”
说话间,穆君庭心里是翻江倒海的郁闷,就他离开宴会这么屁大点功夫,她就被穆君逸先下手为强给叼走了!
红曦不知道老二穆君庭的弯弯肠子,也没兴趣知道,听他口口声声说穆君逸的坏话,只觉心口一团怒火疯狂燃烧,跳着脚骂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杀害自己的孩子了?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诬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穆君庭也被红曦的泼妇样惊愕,怔了怔神。
见她一幅护犊子似的维护穆君逸,又是一声嗤笑:“你倒是护着他!实话告诉你吧,他娶你是有目的的,你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用完,嗖地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