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陆延一下子离开这么多天,司徒晚晚有点不习惯,在前些日子里,她时不时地总能跟他见上一面,两人好不容易才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然后他就这么远远地飞到地球另一边去了。
总觉得陆延不在的日子里过得都好无聊,她挺想他的。
不拍戏的时候,司徒晚晚就拉着小君出去逛街,走在街上,根本没人认出她是一个演员,只有偶尔会有几人见她漂亮就多留意几眼而已。
司徒晚晚站在镜子前,把一条裙子放在身上比了比,漫不经心地说:“小君,我是不是有点儿失败了啊。”
小君坐在休息椅里玩手机,头也不抬:“失败什么?”
“你说,我都入行这么久了,怎么就没被人认出来呢?”
“因为你不出名呗。”
司徒晚晚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说:“果然,实话总是那么不好听。”
小君又安慰她,说:“不过你也别灰心,做任何事情的开端时期都是比较困难的,以后名气慢慢就会大一些的……何况,你让那么多人认出你干什么?还想不想好好逛街了?”
“唉,这就是当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唯一的好处。”
司徒晚晚把衣服放回衣架,又说:“陪我去看看男装吧?”
“怎么,要给你家男神送礼物啊?”
司徒晚晚想了想,问:“你觉得我送他什么好?”
“皮带?”
“还是别了吧,寓意太有内涵。”司徒晚晚一脸深意地笑了下,说道。
“那领带?袖扣?衬衫?”
司徒晚晚摇摇头,说:“没新意。”
两人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来有个小姑娘给她们塞了张传单,司徒晚晚看了一眼,立刻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要不,我去做个手工陶艺送他?”
小君看着广告单上的内容,点点头,说:“也可以,这样比较有心意。”
然后她俩就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了这家陶艺工坊,司徒晚晚决定做一个杯子,小君就在一旁看着,她套上围裙,把头发扎了起来,面对着面前的泥坯不知道从何下手,还好有店里的人给她指导,司徒晚晚学着那老师的样子,把手心捧在被安在转轮上不断转动的泥坯上,慢慢控制力道和角度,让它逐渐成型。
刚开始觉得还挺好玩儿的,到后来搞坏了几个后,司徒晚晚就不再这么认为了。
老师很有耐心,对司徒晚晚说:“慢工出细活,做陶艺最讲究的就是心静,有时候,一个人手下的陶艺是可以反应出他此时的心情的。”
小君笑着指着司徒晚晚,问:“那你猜猜看,她这会儿是什么心情啊?”
那人样子有些为难,后来也不知是不是乱蒙的,说:“做给男朋友的吧?”
小君又说:“什么男朋友啊,人家是结过婚的,那可是老公!”
“哈哈,都差不多,差不多。”
做好坯体等它阴干,素烧之后就开始利坯了,司徒晚晚用角磨刀,在杯身细细地打磨,让它的表面逐渐变得光滑圆润。
荡轴的时候,司徒晚晚选择了深蓝色的色轴,步骤地进行第还算顺利,不知不觉就该画坯了,这时小君早已倒在椅子里睡着了,司徒晚晚拿着细细的专用笔,托腮沉思了一会儿。
“想好画什么了吗?”老师问。
“我什么也不画。”司徒晚晚摇头,一脸认真地说:“就只写上我的名字就好。”
她说着,小心地在杯底刻上了自己名字的拼音,“wanwan。”
想了一下,又加上了几个字母。
“wanwan’.”
晚晚的依恋。
当天晚上司徒晚晚回去后,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陆延打个电话。
她看看时间,这会儿在美国应该是清晨,可能陆延正在吃早餐。
嘟声响了几秒,很快就被接通了。
司徒晚晚抢先道:“陆总,你在干什么啊?”
他的声音很清冽,一瞬间,司徒晚晚似乎闻到了美国西海岸清晨的海风气味。
“在吃早餐。”
她语调微扬:“哈哈,我猜对啦!”
“你呢,你在做什么?”他轻声问。
“我刚回来,白天去给你……”她说到这里就连忙中断了,又道:“我没做什么,正准备睡觉呢。”
“现在国内……大概晚上8、9点钟?你睡这么早?”
“嗯,所以先给你打电话聊会儿天。”
他声音里似乎带有笑意,他说:“你想聊什么?”
司徒晚晚想了一下,没话找话,说:“你那边天气怎么样?”
“蛮好。”
“海水蓝吗?”
“比天蓝。”
他又说:“酒店房间外就是海,要听听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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