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豫章离开凤栖宫之后直接去了天牢,内侍监的记录不会轻易改变直接入档,尚宫局的探子是皇后的人去了会打草惊蛇。
阮豫章掌握者京城的军政大权,不用拿出印信,很多人都认得他。
进了天牢冲着狱卒道:“司制房的人被关在哪里?”
狱卒忙不迭上前为阮豫章带路,来到关押司制房牢房,司制房的人共分两个牢房关押。
司制房的人见有人来,纷纷朝着来人看去,赵允芳看着缓缓走进的人影,有一瞬身子僵硬的说不出话来。
凌沁竹看着渐渐走近的人影,竟是认得的,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如今扶风一手遮天的大司马大人,当年可是宫中万千少女暗自仰慕的对象,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看了一旁的赵允芳,两个人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当年不知何缘由,两个人会分开,赵允芳只说两个人在一起性格太相像,注定不能够走到一起。
赵允芳看着走近的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这么多年不见了他似乎常苍老了许多。
阮豫章也没有想到会在宫中遇到故人,当年她提出分手,说她要嫁的人不可能是军人,不可以常年不在家,不知何时就死在战场上,成了寡妇,她宁可嫁一个贩夫走卒可以常相厮守。
阮豫章当年忍痛成全了她,以为赵允芳早已经出宫嫁人了,过安稳的日子去了。
赵允芳忍住眸中的哀伤,当年郡侯府的小侯爷入宫小住与皇上把酒言欢喝多了,正赶上她去宫里送宫衣,结果被拉进房间失了身,又不敢当阮豫章说。
以阮玉章的性子,定会杀了小侯爷,从此前途尽毁,她便忍痛提出分手,她知道女子一旦失身就嫁不出去,也便安心的呆在司制房,打算孤独终老。
凌沁竹见两人都没有讲话,“这不是大司马大人吗?怎么会来天牢?”
阮豫章眸光依然看着赵允芳,任谁都能看得出,两个人是故人,赵允芳不想被软玉章的眸光看透心思。
“司制房掌制见过大司马大人。”
阮豫章终于开口讲话,他想问他为何没有出宫,还是忍住了。“这么多年,以你的才艺不该只是个掌制的。”
“二十年了,手艺一直没有长进,做个掌制已经很不错了。不知大司马大人怎么会来天牢。”
既然在天牢遇见故人,阮豫章依然相信赵允芳,因为两个人的性子太像了,他相信赵允芳不会骗他。
“今日来是想问可是秦玉拂授意放了江兖的妹妹,这关乎朝堂。”
赵允芳不知道阮豫章问这件事是为什么?是同秦玉拂有关,“大司马大人,江映雪是苏盈袖的女儿,赵允芳得知她是来报仇的,于是将人放走了,和尚宫大人没有任何关系。”
凌沁竹见赵允芳将一切都拦在身上,秦玉拂有皇上保护,若是要兴师问罪,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不是,是尚宫大人授意和允芳无关。”凌沁竹辩解道。
容月华当初对于赵允芳赶走苏映雪可是很记恨,如今想来她被苏映雪几番陷害,竟还不知。
绿枝私下里说过,苏映雪曾经对皇上下过毒,“苏映雪对皇上投过毒,尚宫大人是知道的。”
两个人否决赵允芳的说法,原来她也是会说谎的,“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会尽快抓到凶手,将你们放出去。”
阮豫章转身离开,他已经确定,秦玉拂是知道苏映雪投毒的情况下,将苏映雪送出宫的。有失查之过,间接害死小公主。
阮玉章忌惮的不是秦玉拂的失察之过,而是皇上明知道是秦玉拂间接害死了长公主,依然会留宿尚宫局,完全是痴迷状态。
当年的先皇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因为女人丢了性命,他不能够让皇上步了他父亲的后尘。
阮豫章要召集众朝臣一起弹劾秦玉拂,期望可以借着尚宫局这件事,将秦玉拂赶出皇宫去。
温有道与尚元忠纠缠了许久,终于摆脱了尚元忠,离开凤栖宫。
尚元忠见温有道离开,定是跑去向皇上告密去了,也便不在凤栖宫叨扰,他要去找阮豫章,看看他有什么计划。
温有道直接去了御书房,夏候溟正在处理这两日几留下来的公务,听宦侍说温有道求见。
如今已经接近午时,有什么事已经在朝堂上处理过,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
“让他进来吧!”
温有道得了命令走了进去,“温有道参见皇上!”
夏侯溟见他脸色涨红如今已是初秋,天色很凉爽,他的额头竟是微有汗意,难道是跑着过来的。
温有道也算是他的岳父,“起来吧!温卿家可是有急事?”
“皇上,朝臣议事后,皇后派人来请大司马大人,大司马为了避嫌,就将我等三位老臣一起去了凤栖宫。”
夏候溟刚刚还问过冯全,说云梦霓宣了杜衡去了凤栖宫,人已经睡下了。
夏候溟隐隐感到不祥,皇后怕是要搞事情,“皇后宣老臣做什么?”
“皇后说在尚宫局安插了探子,传出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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