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鞘知道皇上是受了诅咒,没有带着易寒离开,若是他们离开,易寒很有可能能背负谋害皇上的罪名。
皇上昏迷的消息传到御书房,夜皇后正在处理公务,听说慕容鞘带着人进了皇宫,不知做了什么?皇上晕死过去。
已经宣了御医,夜子娴放下所有的公务回到常春宫,见御医还在为皇上施针,见他脖颈上出现的古怪花纹,分明是触动了诅咒。
一定又是在想那个女人,勃然大怒,将御医赶了出去。
“慕容鞘,易寒见过皇后娘娘!”
将慕容鞘没有走,身边还跟着一名护卫,易寒这个名字很熟悉,想起了这个男子就是慕容丹柠和夜媚儿口中常提到的男子。
“慕容鞘,他究竟是什么样人,当皇上说了什么?”
慕容鞘知道易寒的身份瞒不住,“这位是慕容荼的徒弟,皇上宣他前来问话。”
夜子娴上下打量着易寒,慕容荼她是听父亲说起过,“你是慕容荼的徒弟!你当皇上说了什么?”
易寒不卑不亢,“正是,如今皇上晕死过去,还是先为皇上诊病要紧。”
“皇上死不了,不过是触动了诅咒!本宫问你话,你如实作答,否则本宫治你们谋害皇上!”
夜子娴很愤怒,慕容鞘多半带来了那个女人的消息。
慕容鞘正欲回答,不能够因为这件事连累慕容家,易寒已经开口,“皇上离开扶风时,将一名女子托付给家师照看,不过那名女子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皇上听闻便昏死过去。”
“原来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这样也好,让他断了念想。”
很显然,在得知母亲死去的消息后,夜皇后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冲着两人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两个人终于可以脱身,“谢皇后!”
“来人,命人去将大祭司请过来!”
慕容鞘带着易寒除了皇宫,马车上易寒的神情凝重,刚刚见了夜皇后跋扈的模样才知道,父皇过得有多凄惨,他的心里面一直是有母亲的。
见着昏死过去的那般模样,刚刚有一瞬他很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想要告诉他这世上他还有一个儿子。
慕容鞘将易寒神色凝重,是在担忧皇上,“易公子不用担心,有大祭司在,皇上不会有事。”
“皇上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吗?皇上当年可是主动抛弃了那名女子?”易寒问道。
“我们当年找到他的时候,皇上要带上那名女子,大祭司不让带,还是用了一些手段,毕竟你的师父不肯回大衍继承皇位,皇上的血脉算是最纯正的皇室血脉了。大祭司还是用了一些手段,如今看着皇上忍气吞声,生不如死,有些后悔将人带回来。”
回到将军府,易寒直接回到房间,他的心情很不好有些沮丧,见易寒没有讲话,秦玉拂也没有开口问他。
只是将身子靠过去,将易寒抱住,不知道宫里发生什么,只是想要安慰他。
易寒将秦玉拂抱在怀中,泪水却已经夺眶而出,“易寒恨过父皇的窝囊,怨过他抛弃母亲,见到他的那一刻,他过得很不好,他从来没有忘母亲,很想告诉他这世上还有一个儿子,看着父皇遭受诅咒晕死过去,易寒恨不得杀了夜家的人,为父亲出一口恶气,还是忍下了。”
通过易寒的只言片语,秦玉拂已经将易寒进宫后的遭遇,大致的了解一番。
“拂儿知道夫君很想解救父皇,这件事还是要仰仗慕容将军,怕是不容易再进宫,不如现将身份告知慕容将军,暗中筹谋。”
“父皇身上的诅咒之术,不可以背叛夜家!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易寒不能够看着父亲受苦而置之不理,慕容将军是父皇的心腹之臣,他如今居住在将军府,现将自己的身世告知,这样他们也可以全力保护秦玉拂的安危,他才没有后顾之忧。
秦玉拂命厨房晚上多做些酒菜送过来,易寒也命人晚上去请慕容鞘与慕容流光父子在房间小酌几杯。
易寒还是第一次主动设宴款待款待两人,慕容鞘也觉得今日易寒从皇宫回来,态度明显何去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慕容鞘很喜欢与易寒在一起饮酒,慕容流光虽然有案子要处理,听说易寒要请他喝酒,廷尉府的案子事办不完的,还不知道易寒进了皇宫,与皇上都聊了些什么?
慕容流光主动提了两坛好酒前来,四人落座,看着一桌子的酒菜,今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表明身份。
秦玉拂主动起身为两人斟满酒杯,她一个孕妇已经四个多月的身孕,身子已经显怀,让她伺候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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