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伺候两人。
“易夫人,还是找些位置坐下来。”
秦玉拂举了一杯清水在半空,道:“这些时日承蒙慕容将军收留,我服气感激不尽,以水待酒谢了。今日夫君邀请各位前来是有事要讲,我一个妇道人家岂会喧宾夺主,不过是尽些心里罢了。”
秦玉拂的一番话,打破了所有的尴尬,慕容流光不知这一对夫妻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易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慕容流光道。
易寒看了一眼秦玉拂,夫妻两人已经商量好了,“拂儿,这第一件事还是由你来讲吧!”
“好,今日一共有两件事,这第一件事由秦玉拂讲,这第二件事才是夫君来说。”
慕容鞘只是听不语,慕容流光却是被夫妻两人一唱一和,有些心急。
秦玉拂也不卖关子,第一件要讲的自然是慕容楚嫣还活着的消息,这些时日也能够感受到,慕容将军对于女儿的早逝很惋惜。
听慕容流光的夫人说起,这间院子在他们没有来之前,一直保持着,慕容楚嫣离开是的模样。
毕竟是父女,当初是大祭司派慕容楚嫣去刺杀戎狄王,也不知慕容鞘对戎狄还有多少恨意,所以一直没有讲,如今要彻底表明身份,还是将这件事一并讲清楚的好。
秦玉拂看向慕容鞘,“慕容将军,秦玉拂知道这间庭院是慕容将军的女儿慕容天骄的闺房,早在多年前被大祭司派往戎狄刺杀戎狄王任务失败死在戎狄,可有此事。”
慕容鞘大惊,女儿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很少会有人提起这件事。
“易夫人怎么会知道此事?”
“在来大衍之前,我与夫君在戎狄住了数月,得知一个秘密,慕容将军的女儿当年是诈死,才骗过你们,如今已经是戎狄王的皇后,她的儿子是戎狄的义王,与夫君是很要好的朋友。”
“姐姐没有死!父亲母亲若是知道定会开心。”慕容流光甚是惊讶道。
慕容鞘的脸色甚是凝重,他一直以为女儿是因公殉职,没想到竟然是背叛了大衍。
“戎狄是灭了燕都,这个不孝女竟然嫁给了仇人。”
易寒道:“慕容皇朝灭国那也已经是近百年的事情了,慕容皇朝如今已经复国,戎狄王很宠爱姑姑,这一次也是从姑姑的口中告知大衍还有最亲近的亲人。”
“姑姑!你是慕容家的人?”慕容流光道。
“是,柳如烟正是我的母亲,在下本名慕容浔!”说着取了药水将脸上的面具卸了下来,露出与大衍皇帝相似的容貌。
易寒的身份比他女儿还活着这个消息更加的震惊,只是容貌竟然如此相像。
“这.....你既然是皇子,今日在皇宫内,为何没有表明身份。”
“在下一直认为是父皇抛弃了我的母亲,母亲一直怨恨父皇,含恨而死,心中还是有些怨恨,今日进宫见到父皇的处境,慕容浔不想父王再过这样的日子,想要请慕容将军出手帮忙。”
“慕容家已经被夜家控制了数十年,终于有不受夜家掌控的皇子出现,这是大衍的兴事,皇子想要如何尽管讲,我父子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能够得到慕容鞘父子的帮助,他在大衍就好过得多,不过易寒最担心的还是秦玉拂,如今她怀有身孕,留在大衍实在是危险。
“有劳将军派人将我夫人送回倾城山,大衍危机重重,留在这里着实不放心。”
秦玉拂不知易寒表明身份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将她送回倾城山,“不,夫君,拂儿不会离开的。”
“拂儿不是很想泽儿吗?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他。”
慕容鞘是知道两人在倾城山还有一个儿子,如今易寒是皇长子,已经诞下子嗣,秦玉拂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名副其实的皇太子。
“在下觉皇子妃还怀着身孕不易奔波劳碌,还是留在大衍比较安全,慕容府上下定会全力保护皇嗣的安危。”
秦玉拂听慕容鞘如此说,就放心的多,她不想独自一个人离开,看着易寒独自一个人以身犯险。
“秦玉拂多谢慕容将军。”
易寒今日亲眼见着他的父皇因诅咒遭受痛苦,他自己也经受过蛊毒的痛苦,实在不想秦玉拂留下来以身犯险。
“拂儿,你现在是一个母亲,总要为腹中的孩子着想,不可以感情用事,夜家的人可是会下诅咒的,父皇就是被他们下了诅咒。”
秦玉拂听到诅咒二字,从腰间摸出了月无心送给她的巫神殿的令牌,“夫君,咱们可以去找无心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