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鞘听闻易寒提起诅咒,觉得易寒还是有些担心,皇上受了诅咒,不过是受些苦楚。
秦玉拂怀有身孕,千里迢迢的将人送回扶风,要比遭受诅咒更加的危险。
秦玉拂更是不愿意离开,他的担心是多此一举,慕容鞘不愿让秦玉拂离开,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皇上还有其他的皇子,他想留住易寒,有秦玉拂在,易寒就不会轻易离开大衍,不管立那位皇子都会被夜家的人所掌控,唯有易寒不会。
他会找机会进宫,将易寒的身世告知皇上,决定立易寒为皇太子,杀一杀夜家的锐气。
没有慕容家的帮忙,易寒也不放心秦玉拂大着肚子离开,只能够想办法将秦玉拂尽力保护好。
虽然夜子娴知道柳如烟已经死了,她与慕容欢做了近三十年的夫妻,让他中一个奴隶成为大衍的皇帝,慕容欢心里竟然还挂着原来的女人,这是她如法接受的。
慕容欢脖颈上的花纹尚未褪去,夜子娴对外宣称,这几日皇上生病,禁止任何人进宫,慕容鞘也没有找到机会进宫,将易寒的身份告知,不过他已经在暗自筹谋。
因此这几日易寒与秦玉拂过得比较平静,慕容鞘更是命人将庭院重新布置,毕竟易寒的真正身份是大衍的皇子,也是名正言顺太子。
誉王慕容熙昭听说父皇病了前往皇宫,却是被人阻拦,他已经有几日没有去将军府,除了皇宫,打算去将军。
半途遇到夜媚儿从皇宫内走了出来,她是负责给皇上治病的,自然是用的巫术。
夜媚儿的马车一直跟在慕容熙昭的后面,他知道慕容熙昭与将军府走得比较近,将慕容熙昭是朝着慕容将军府邸的方向。
她被易寒奚落了两次,神庙里真的太闷了,还从未见过易寒这般冷傲的男子。
夜媚儿命车夫将马车急速前行,超过了誉王的马车,直接跳下马,将慕容熙昭的马车拦截。
慕容熙昭还想着去将军府与易寒喝两杯,两个人一见如故,就仿若曾经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
见夜媚儿突然出现拦住了马车,夜媚儿是他的表妹,平日里相处的还好,只是夜媚儿要时常待在神殿内,彼此间的走动并不多。
“媚儿不再神庙,
突然拦住马车可是有什么事情?”
“表哥可是要去慕容将军的府邸。”
“正是!”
“不如带上媚儿,媚儿有事去找慕容夫人,前些时日,慕容夫人在我这里占卜,留了一样东西在神殿,既然表哥是要去慕容将军府邸,也便一道去。媚儿听说将军府里来了一位客人,听说是扶风的贵客,就像去看一看。”
夜媚儿算是夜家人里最好相处,对慕容将军府也从未有过刁难,因此慕容熙昭也未多想。
“当然可以。”
将军府内,秦玉拂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已经可以看得出微微隆起的小腹,脚踝有些浮肿,易寒正在房间内为秦玉拂按摩脚踝。
易寒很是紧张,秦玉拂怀泽儿的时候,他正在忙着收复叶国找寻宝藏,并没有陪在秦玉拂的身旁。
见秦玉拂脚部浮肿,便唤了郎中前来,前些日子秦玉拂孕吐比较厉害,几乎没怎么吃东西,造成气血秦玉拂血虚的厉害,才会出现水肿。
易寒每日都在想着如何能够让她吃得好一点,“拂儿,真不该解开你受孕的穴道,原本想要拂儿多生下几个孩子,才会热闹。受孕之事如此痛苦,诞下这个孩子之后,不要再生。”
自古有三无后为大,都是能够生多少就生多少,多子多福,她不过是脚肿,就让他下令封肚不再生。
“夫君无需担心,所有的女子都是要经历十月怀胎的痛苦,才要感念母亲的恩情。”
秦玉拂的话让易寒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当初父亲不在身边,母亲独自一人怀着身孕诞下她该是有多凄凉,难怪会那般怨恨父亲。
“夫君在想什么?”
易寒揉按她的脚踝,“为夫在想该给拂儿特制一双合脚的鞋子,原来的都不能够穿了。”
“拂儿可以穿夫君的鞋子。”秦玉拂打趣道。
他的鞋子够大鞋子的地步却是很硬,穿起来不够舒服,易寒取了纸笔来,在纸页上画出所要定做鞋子的图样,鞋子一定要软,最好要带一点点的高度,脚部才不会受屈。
“拂儿看这个样式如何?”
秦玉拂看着易寒为她画的图样,“天气越来越热,穿着长靴是很难受,如此轻便,四处走走也不会觉得累。”
“拂儿喜欢就好。想着宣合适的面料,给我一晚上,明日定将这双鞋子穿在拂儿的脚上。”
秦玉拂知道易寒有一双巧手,对于比较精细的东西他都可以,大到机关,小到珠钗都可以信手拈来。
他送给自己的簪子也是一直带在头上,“有劳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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