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昭见易寒突然离开,紧随其后跟了上来,见夜媚儿与护卫在打斗,等他反应过来,易寒已经出手将夜媚儿救下。
慕容熙昭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蛊人的威力,夜媚儿的武功不弱,轻功更是厉害,竟然也躲不过那护卫的两招。
“媚儿,你不是去找慕容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表哥来的正好,前几日媚儿为夜家占卜,占卜出这个人会对夜家不利。”
易寒愈发的心情愈发的沉重,不管是夜媚儿信口胡言,还是真的占卜出,被夜家的人盯上本身就是一见祸事。
夜媚儿毕竟是红衣祭司,担心她会对秦玉拂母子不理。
横眉冷对道:“一派胡言!易寒与夜家无冤无仇,不过是借住在将军府,如何就不利了!”
慕容熙昭也道“占卜之术也有偏差,岂会当真。”
夜媚儿依然不依不饶,“这个人只去了一趟皇宫,就害得皇上病重,一定有古怪!”
“你既然是祭司,就该知道,皇上是受了诅咒才会病情加重,并非易寒故意加害。”
慕容熙昭也道:“媚儿,易公子是父皇故人的徒弟,是知道留在大衍的妻子过世,方才触动了诅咒。”
易寒将秦玉拂抱起回到房间,慕容熙昭见易寒是有些动怒,若是换做是他也会生气,毕竟夜媚儿擅闯庭院。
拉着夜媚儿离开,一边走一边道:“媚儿,这里是将军府不是神殿,易夫人怀有身孕,你惊到她难怪易公子会生气。”
“那个女人一直躲在房间内,连声都没吭,媚儿可是以手指头都没有碰她,倒是让那个护卫的两招震出内伤,表哥,你们怎么知道媚儿在庭院?”
“是易兄突然起身,好像有人通知他一样,直接奔着庭院而来。”
“难道是那个护卫通知了他,实力如此强悍,真是个怪物。”
慕容熙昭前来将军府原本打算邀易寒一起饮酒,如今闹得不愉快,很后悔讲夜媚儿带到将军府,只能够同夜媚儿离开。
夜媚儿突然闯入,让易寒忧心,夜家的人也太容易就混进将军府,不禁担心起秦玉拂的安危来。
秦玉拂刚刚见到古人与红衣的女子交手,是夜家的女子,很是担忧,“夫君,夜家的人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易寒更加的担心秦玉拂,“拂儿,夜家的人会施诅咒,为夫担心的是你,慕容将军又不肯送你离开,又不能够抛下父亲离开。”
秦玉拂很明白他的心情,从前是没有见到父皇,或许有些怨恨,如今见了父皇过的不好,自然是不能够抛下离开。
“夫君,拂儿就待在将军府里哪也不去。”
“为夫真不该将你带到这种危险的境地来。”
“夫君说的是哪里话,夫妻本同体,要怪也应该怪拂儿当初招惹了夫君,给夫君带来如此多的麻烦。”
“拂儿这般是叫夫君更加恨自己的无能,我会命蛊人时刻保护你的安危。”
夜媚儿出了将军府还不想回神庙,打算去圣殿去见祖父,也便是桂霜城黑衣大祭司夜隐。
圣殿就在长街的尽头,是霜叶城最最繁华的宫殿,平日里百姓只可在殿外膜拜,只有她这般比较亲近的人才可以进入圣殿。
夜媚儿步上玉阶,进入大殿,白衣的女神侍在忙着打扫大殿,这般时辰祖会在圣殿。
“大祭司去了哪里?”
“在内殿陪着夫人。”
“知道了,你们不必管我尽管去忙!”
夜媚儿悄悄的入了内殿,站在房间外探出头去,见祖父守在床榻旁,塌上的女子就是他的祖母,自从她记事开始,祖母就一直躺在塌上,从未醒来过。
听说是生了病,可是她觉得祖母更像是遭受了某种诅咒,即便她天资聪慧也无法得知。
祖翁那般精深的巫术都无法解除,“祖翁!”
夜隐一身黑炮,如今已经六旬由于,看上去也不过四旬左右的年纪,脸颊狭长,立眉深目,脸上有坑洼,五官还算端正,却很平凡无奇,却自带着几分凶戾之气。
夜隐看了一眼夜媚儿,“你不在神殿怎么跑到这里来。”
夜媚儿还是很怕祖翁,是很难亲近的那种疏离,“祖翁,今日媚儿见到一个人,大热天的还穿着一身铠甲,似乎感知不到外界的冷热滋味,那双眼如石化了一般,能够一招破了媚儿不下的结界,即便用了定身术,三招就败下阵来,还挂了彩。”
“你的轻功竟然躲不过攻击,可以抵御定身术,在哪里见到的?”
“在慕容将军府,就是那个从扶风而来的男子,当初驸马的案子就是他帮忙破解。”
夜隐怀疑夜媚儿口中的人是蛊人,这世上还有人蛊人的存在?那可是禁忌之术?当年他还是巫神殿最有天赋的弟子,只因修习禁术被废了武功,赶出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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