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寒之物,明确交代了连王妃有孕,午膳之中并未有大寒之物。”
“是桃花,大量的桃花熬成的汤水。”
夜媚儿想起是那锅肉汤,岳绮雯喝了很多,还在夸赞那肉汤不但鲜美,还很清爽,是加了桃花熬制的水,究竟是和人做的手脚?
连王妃营帐内进进出出的婢女忙的慌乱,很快连王妃小产的消息就传到了夜皇后的口中。
慕容丹柠搀扶着夜子娴匆匆忙忙的赶到连王妃的营帐,见沈君竹在安慰岳绮雯。
沈君竹见皇后和丹柠公主前来,忙不迭跪在地上,“儿媳见过母后,见过长公主。”
夜皇后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奔着塌上的岳绮雯而去,虽然是侧妃,他的父亲也是朝中重臣。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没有了?”
岳绮雯甚是委屈,“绮雯不知,只是腹痛,以为是吃坏了东西。”
“你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御医如何说?你的饮食不是御厨在负责。”
“御医只是前来诊脉,入进去了誉王的营帐,今日午膳绮雯是在誉王妃的营帐用膳。”声音悲戚。
夜子娴冷眸看向沈君竹,“无缘无故,你为何要留连王妃在你处用午膳,可是在嫉妒她可以孕有子嗣,而你只是个不会生育的废物,留在誉王身边只会拖累他。”
沈君竹忙不迭辩解,这么多年皇后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指责她陷害岳绮雯小产。
沈君竹跪在地上,忙不迭解释,“母后,儿媳一直谨守礼法,从不敢生害人之心,儿媳绝对没有害连王妃。”
“那绮雯腹中的孩子怎么会突然没有了!”
慕容丹柠见母亲的戏份有些过,忙不迭为沈君竹开罪道:“母后,您也不用着急,也许真的不是誉王妃做的。”
夜子娴见女儿如此,是留有后路的,“看在长公主为你求情,你先起来吧!”
沈君竹起身站到一旁,夜子娴坐在床榻上,安慰岳绮雯,“别难过,是这个孩子与咱们皇家无缘,现将甚至将养好,在想着为皇室开枝散叶。”
岳绮雯很伤心,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不知该如何同连王交待。
夜媚儿带着御医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姑姑和长公主也在,“媚儿见过皇后,见过长公主!”
夜子娴是见着夜媚儿与御医一起走进来,“媚儿,连王妃究竟因何滑胎?”
御医上前道:“有人在连王妃引用的汤中下了大寒之物。”
岳绮雯正在伤心,听闻她腹中的孩子竟然是有人在害她,拉着夜子娴衣袖,“母后,您一定要为绮雯做主啊!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害我!”
“儿媳放心,如果真的有人害你,母后会为你主持公道。”
“来人四处搜查,一定要将害人之人给抓住!”
“是!”
夜媚儿见姑姑命人去调查害岳绮雯滑胎的凶手,一切看上去很合常理,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平日里可不见着姑姑对岳绮雯如此上心。
“姑姑,您先不要动怒,绮雯刚刚小产是不能够受刺激,先让她休憩,命人去通知连王,连王在身边比咱们任何人都管用的。”
“媚儿说的却是有道理,难道没有人去通知连王。”
“已经派人去寻!”
夜子娴看向沈君竹,“既然事情是出自誉王的营帐,人就不要回去,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查出来凶手,再回去。”
沈君竹也没有想到岳绮雯的滑胎是有人陷害,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营帐,她是脱不了干系。
眸中翻红,整个身子都变得虚软无力,“母后,这件事真的与儿媳无关!”
“烂泥扶不上墙,有没有干系,等找到谋害连王妃的人,就会真相大白,不是你这样哭哭啼啼,就能够证明你不是你做的。事情就发生在你的营帐,即便不是你做的,也与你监管不严又拖不来了干系!”
夜子娴带着慕容丹柠离开,夜媚儿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沈君竹,“别害怕,真正不怕影子斜。”
沈君竹哪里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做过,害怕岳绮雯会误会,“绮雯,我真的没有害你的孩子。”
岳绮雯现在心里伤心难过,乱糟糟的,她已经看不清究竟是为什么有人要害他的孩子。
“绮雯现在会很乱,不知道该相信何人。”
“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一平民女子得王爷垂青,每走一步都会小心翼翼,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你们不要因为皇后之言,就怀疑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