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娴在营帐内等着消息,她原本还有些迟疑,听说夜媚儿今夜留宿在易寒的营帐,两个人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般亲昵的地步。
夜媚儿都是因为了易寒才会与她作对,听说易寒为了避嫌,独自一人在营帐外,安心些,却也难保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
白日里的一口恶气难以下咽,既然易寒独自一个人在营帐外,是刺杀极好的机会,以为有蛊人就无所顾忌,夜家的死士也都是千挑万选的高手,就不信杀不到一个人。
为首的黑衣人,前来向夜子娴禀告刺杀任务失败,三十几名杀手就只剩下七八个,其余都死在了蛊人手上,毕竟那蛊人太强悍,刀枪不入,且力大无穷。
夜子娴有些胆寒,刺杀一个人竟然死了这么多人,看来他还是错估了那蛊人的实力,若是古人好对付,戎狄王就不会那般惧怕。
此时夜子娴方才觉得,她似乎真的低估了易寒,难怪父亲不让她去刺杀易寒。
夜媚儿扶着易寒回营帐,将他的长袍脱了下去,露出受伤的手臂,被钩子活生生勾下去一块皮肉,若是寻常人,这条胳膊就废了。
钩子上是涂了毒的,伤口红肿不堪,开始化脓,还要夜媚儿知道这是夜家独有的毒药,现将腐烂的脓血清洗过。
“你先等着,媚儿去给你取解药。”
林天放看着受伤的易寒,“大皇子,你这一招苦肉计用的着实危险,那是夜家的暗卫。”
他百蛊不侵,毒药亦要不了他的性命,他的肉还是会愈合的,虽然比较慢,那十几年涅槃蛊的折磨,这点小小的伤口,根本不算什么?
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暗卫,培养这些暗卫至少要十几年,毁掉他们不过顷刻间的事,夜隐定会心疼死。
“没什么?这件事不要同父皇讲!”
“若是不让皇上知道,皇上会怪罪天放,已经命人去通知了。”
夜媚儿去了外祖翁的营帐,此时夜隐还不知夜家的死士刚刚去刺杀易寒,正在静心打坐,听到步履声,“何人外面。”
“祖翁是媚儿!”
如今已经很晚了,不知道媚儿来这里做什么?
“进来吧!”
夜媚儿也不拐弯抹角,“祖翁,夜家的今夜去刺杀大表哥,与蛊人交手,损失惨重,表哥他的手臂受了伤差一点废掉,媚儿是前来向祖翁讨要解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还请祖翁将解药交给媚儿。”
夜隐对秦玉拂催眠,知道易寒中的是涅槃蛊,这才是蛊人能够与他信息相同的关键所在。
知道即便没有解药,以易寒伤口的愈合能力,不出三日就会好,只是不想让媚儿担心。
他现在最为恼火的是女儿不听劝阻,派人去刺杀易寒,直接将药瓶递给媚儿,直接除了营帐,去了夜子娴的营帐。
夜子娴的营帐内灯珠未歇,夜子娴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却也没有想要瞒着,她做事从来不后悔,明知道是错也绝对不会承认。
将父亲阴冷的一张脸,死伤那么多说不心疼是假的,“女儿见过父亲!”
夜隐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夜子娴的脸上,“从前你只是骄纵而已,如今是愈发的不听话。”
这么多年父亲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今夜为了那个野种竟然打了他。夜子娴心中满是怨念,“父亲,只要将那个人杀了,蛊人就会出去,事情很简单,为何被你弄得如此麻烦,还搭上媚儿的幸福,难道父亲也老了,有些糊涂了。”
夜隐气恼,“你懂什么?我这才是为了媚儿着想,那蛊人是不能够死的,若是发起疯来,为父也无法除去。”
夜媚儿拿着解药回到房间,见着易寒的伤口还在化脓发炎,看着心痛,“解药已经拿到了。”
夜媚儿小心翼翼的为易寒包扎,易寒将她秀眉紧蹙,怕她会误会,“媚儿,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让林统领来包扎。”
夜媚儿是很心疼,毕竟易寒还受着伤,“你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轻重,这只胳膊若是不上解药,万一废掉了,以后怕是举剑都会费劲。”
林天放见皇上前来,上前道:“天放见过皇上。”
夜媚儿正在抱怨,见皇上前来,“媚儿见过皇上!”
“他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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