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如何?又没有大碍!”慕容欢问询道。
“表哥手臂上的胳膊被倒刺勾掉了皮肉,已经露骨,差一点就被废掉了。”
易寒怕父皇担心,“父皇,涂过解药,已经没有大碍了!”
慕容欢很是心疼,要知道倒刺的钩子,只要碰到就是连骨带肉,顷刻露骨。
慕容欢满眼的疼惜,怒喝道:“真是太过分了,刺杀的人就是是想制你于死地,朕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忍耐,等你回到京城,朕就即刻册封你为太子,入朝参政。”
毕竟夜媚儿还在,易寒道:“父皇现在还不是和大祭司撕破脸的时候,孩儿不会在大衍久留早晚会离开的,要册立太子,誉王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易寒坚决不同意慕容欢的决定,当初就是因为父皇突然想册立太子,害的秦玉拂被被夜隐抓去圣殿,若非用死囚将人换了,只怕难逃毒手。
父子之间对于入朝参政发生分歧,易寒手臂上还有伤,是有些失血过多,脸色很不好,也知道皇上是真的很担心易寒,想要将将易寒留下,才想着让他入朝。
易寒刚刚是明确的表示他很快就会离开大衍,夜媚儿也想将易寒留下,又害怕夜家的人再次出手。
“皇上,这件事还是慢慢来还是将表哥的伤势养好了,再从长计议。”
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从长计议,慕容欢已经忍受的够多了,他不想再忍耐了,他自己忍受三十几年的窝囊受气也就罢了,慕容欢不想易寒跟着同样受气,被刺杀也要忍气吞声。
夜媚儿也无处可居,暂时留在易寒所在的营帐,天色就快亮了,大军就要开始修整,队伍要前往京城。
慕容欢去找夜子娴想要理论一番,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早已经是名存实亡。
另一边,秦玉拂在德亲王府已经修养了几日,一直担心夫君的境遇,亲笔写了一封信笺,命谭玄将信笺交给慕容鞘,再有慕容鞘交给易寒。
秦玉拂信笺上写到,他已经到了德亲王府,见到了凤归尘还有德亲王,德亲王已经亲自写了书信给月无心,到了苗疆就会有人去接她,并且说明这一次去苗疆有凤归尘和谭玄护送他,一切都很顺利,希望易寒担心,很快他们就会夫妻团聚了。
秦玉拂打算离开德亲王府,前往苗疆,一大清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凤归尘搀扶着秦玉拂上了马车,凤归尘将赈灾的事情交给了的德亲王父子。
面对凤归尘,秦玉拂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愧疚,凤归尘对她的好,她这辈子是无法报答。
燕灵芸为秦玉拂准备了许多包裹,放整整一马车,就是怕怕秦玉拂一个孕妇惠受委屈,秦玉拂心里面充满感激,却无以为报。
秦玉拂放下马车的门帘,他们就要离开德亲王府,前往苗疆,听说苗疆之人是蛮族,若是没有人接应,很容易被人抓住成为祭祀的贡品。
一路上有谭玄与凤归尘照顾,一切还是安心的。
这边秦玉拂赶往苗疆的路上,易寒也已经与狩猎的队伍赶回了京城,留在寒王府中养伤。
夜媚儿依依不舍的离开,她总不能够住进寒王府中,神庙那里也已经荒废了很久,他还是去要回去的,毕竟她真正的身份是一名祭司,是为老百姓服务的神职人员。
易寒回到王府中,虽然身边依然有人监视着,至少要比在东山猎场要好得多。
易寒是在挂念秦玉拂母子的安危,隐忍手上传来的痛楚,为师叔玄逸书写一封信笺,大致将大衍的情况告知,并且说明,秦玉拂去了苗疆,易寒很担心,秦玉拂就要临盆了,希望玄逸可以去苗疆接应自己的徒弟,他又要有徒孙了,这一胎也许是个女孩。
将信笺写在薄纱之上,塞进竹筒,绑在信鸽的腿上,可惜他没有能够飞往巫神殿的信鸽,否则他早就写信通知月无心接秦玉拂,就你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
夜隐已指派人前去探查易寒在寒王府中可有什么异常,并未发现易寒有异常,为了让易寒与夜媚儿在一起,夜隐打算大殿上,为两个人赐婚,易寒中了控魂术,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易寒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皇上一大早就有人前来宣易寒上朝,易寒已经同父皇讲好了,不会坐上太子之位,来人说是大祭司派人前来通知他进皇宫,不知道夜隐又想要做些什么?
易寒现在中了控魂术,还没有被揭穿,她是必须要在大殿上走一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易寒换上一身玄衫,许久没有穿过玄色的衣裳,简单的梳妆,坐上马车前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