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精壮结实的肌肉紧紧地贴了上来。
撕裂般的痛再一次在暮兮的身体里炸开,她的额头迅速地溢出一层的冷汗,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任由男人来回的摆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身上的重物突然卸去,男人下了床,转身进了浴室。
暮兮的身子垮在了床上,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上,却再也盖不上赤果果的屈辱和痛苦。
眼泪已经流干了,暮兮木讷的瞪着大眼,脑子一片空白。
又不知过了多久,牧孜霄走到了床边,俯身,把她的头从枕头里掏了出来,因刚洗完澡,全身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却依旧遮掩不住他语气的邪恶,“覃暮兮,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我就做死你。”
那个时候的牧孜霄并不懂,自己的愤怒从何而来,而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屈服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他只记得某一年他问过尚岩,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爱的人快乐。
尚岩坏笑道:“当然是让她的身体快乐呀,那是最真实的快乐。”
经久流年,他就像虔诚的教徒信奉了花花公子尚岩的泡妞秘诀,却忘记了尚岩不过也只是一个感情的失败者。
旁边的套房里,尚岩给牧孜霄倒了杯水,唇勾起一个魅惑的笑,“你还有喝酒的时候?”
“嗯。”牧孜霄随口应着,一只手揉着发胀发疼的太阳穴,一只手握起水杯。
暮兮离开包房后他就无聊的喝酒,等着暮兮回来。耐心都耗光了,他才起身去找,就看到了她和尚信在一起,女孩笑靥如花,男孩目光宠溺,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莫名的让他想起了岁月静好着四个字。
尚岩看他脸色泛白,额头有着细细的汗粒,猜着他可能又疼了,可他没说,也没好意思问。皱着眉头道:“找个牧太太干什么用的,喝醉了也不管?娶回来供着的?”
牧孜霄靠着沙发的身子微微地移了移,扬起的唇角衔着浅浅的自嘲,“女人,会在什么时候提离婚呢?”
尚岩眯了眯眼,张开就骂,“那小东西和你提离婚了?”看着他恍惚的样子,感兴趣的问:“你都这么卖力了,还没有满足她?”
牧孜霄想着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不禁摇了摇头道:“没追上你女神?”
尚岩吊儿郎当的脸上闪过几丝不自然,自嘲道:“我以为我可以一直坚持下去的,但。”他没说完,再爱的心、再深的感情都禁不住磨的,当那个镯子碎在他的面前,他的心也出现了裂缝,虽细微,但到底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甚至想着,既然他做的一切她都不需要,干脆就这样放了她好了,没准也能放了自己。
尚岩转着手中的玻璃杯,勾出一个大大的笑,揶揄道:“行了吧工科男,这风花雪月的事你压根就不知为何物,还是好好挣你的钱得了。”
牧孜霄也笑,想起了暮兮刚才木讷、呆滞的样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