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裙角盖上。见郎中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千金便没好气的说道:“你这郎中问这么多干什么,还不给人诊治!”。
“这位小姐话不能这样说,虽说救急,但是还是要对症下药才是,在下不知道小姐伤的缘由怎么对症治疗。”
“她是荡秋千,不小心自己飞了出去,就撞到了对面的墙上”。说着邹波儿走到那堵墙边,双手趴在墙上,做了个高婉婉撞墙的姿势,“就是这样撞上的”。说着心里不免笑了起来,但是脸上还是忍住了。
看了她的比划,彦宁差点没忍住,“咳……这样啊……”说着他背着药箱蹲在高婉婉身旁,伸手动了下她往外咋开的双手,“哦……”高婉婉痛的惊呼一声,眼泪都痛的掉了出来。
“不好呀!这是双手脱臼了呀,不能挪动,看来只能就地治疗了。”彦宁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讲道。
“就地治疗,什么意思?”。另一千金问道。
“就是在这里脱了上衣接骨”。彦宁少有耐心的解释了句。
“这里……?!”众千金一阵惊呼,在花园里,脱了上衣,而且还是让一个大男人接骨,这要是传出去,高小姐还怎么做人呢,身体被一个男人看了不说,在露天情况下,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呢。
众千金面面相觑,该怎么办,她们不能替高婉婉做主,个个以询问的目光看向高婉婉,奈何她现在即说不了话,也做不了任何的动作。
“波儿姑娘,这事……?”一千金看向邹波儿问道。“问我呀?问我做什么!我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父母,再说了荡秋千是她自己要求的,想要荡得到高过围墙,也是她要求的,而且事先也说好了,出了事她自己担着,怎么这时倒怪上我来了”。邹波儿连珠带炮的说了一通,众千金更是没了主意。
“怎么?要不要治了,不治,我还有很多事情呢!”彦宁不耐烦的说道。
“治治治,当然治了,不然让她一直这样四仰八叉的躺着呀”。邹波儿赶忙说道,“管家,去拿条长的帐单来,在这里围个临时的场地”。
“是……”。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个帐单来了,在高婉婉的四周插了几根棍子,将帐单围上。“去外面守着,不准人进来,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邹波儿故意恐吓道。
“是,小姐……”管家却是面带笑容的离开了。
“哎,你会不会闭眼治疗呀”。邹波儿靠近彦宁,问道。邹波儿身上淡淡的花香传进彦宁的鼻子里,甚是好闻。
“你是想要我将眼睛蒙上呀。”彦宁笑着看向邹波儿。
“可以吗?”邹波儿眨着大大的眼睛问道,那天真的摸样惹得彦宁心里像被一只小手搔来.搔去。
“可以,但是没有这个必要,对于这样的……”说着看了眼瘫在地上的高婉婉,撇了下嘴角,“我还真没有兴趣,要是你的话我还可以考虑……”。
彦宁的还还未讲完,邹波儿手腕一抬,一枚细针朝彦宁射去,彦宁赶忙躲开,细针钉入身后的柳树瞬间却爆开成数十个极细的毫针,彦宁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屁股上一痛,伸手一摸,拔下拿到眼前,只见一根细如发丝的毫针捏在指尖,“你……”。
彦宁感觉到一阵侮辱,自入江湖以来,还不曾像今天这样,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用细针射中屁股,传到江湖中去,那还有脸见人呢。气的他咬牙切齿,但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谁让自己见这小丫头可爱便想要占人家便宜呢,没想到便宜没占到反而丢了自己的脸面。
“这只是对你的警告,我不管你是谁,对我要绝对的尊重,否则你明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邹波儿一改刚才的调皮样,脸上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见这女孩翻脸比翻书还快,彦宁也不多说,“好了,找个干净的帕子来,想要我蒙上眼睛,布条呢……!”
“管家。”
“是小姐”。
彦宁将管家找来的布条蒙上眼睛,摸索着走进帐内,里面的人已将高婉婉的上衣脱掉,只留下一件鸳鸯戏水的肚兜,彦宁蹲在她身前,伸开双手朝前摸,一下摸到了一片柔软,他还好奇的捏了捏,什么东西这么软……。
“啪’手背上挨了一把掌,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显出几个红指印,“朝哪摸呢你”。一千金见高婉婉极尽委屈的样子,不免出手相助。
彦宁深吸一口气,我忍。他接着往上摸,光滑的肌肤触手感觉还不错,双手摸索到高婉婉脱臼的肩关节,一手固定,另一手用力朝上朝外拉伸,“咔嚓”一声关节复位,与此同时“啊……”一声惨叫几乎将他的耳朵震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