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胥寸忧烧退之后,精神也好了许多,伤口也慢慢愈合,见邹波儿闷闷不乐的坐在窗边,目光却紧盯着楼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肯定又在想着褚洛瑄会不会就在人群中。
“来,吃点饭吧。”将托盘推到邹波儿面前,胥寸忧便在她的对面坐下,“放心,只要他活着一定会找到的。”
邹波儿仍旧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今天镇上集市,多数是穿着异样的少数民族,他们从深山一路走到集市,采买好半个月的生活用品,再赶路回去。
正当邹波儿欲转身时,一个身穿异族服饰,裹着头巾,满脸胡茬的男子进入邹波儿的眼帘,只见他揽着一名二八的妙龄女子,缓缓的从邹波儿眼底走过。
邹波儿一下趴到窗边,仔细看了片刻,喊了声:“叔叔……”。楼下有几人仰头来看,那名男子也抬头望了上来。
邹波儿看清他的容貌后,激动不已,快速的跑下楼去,胥寸忧也见到了那男子,也随着邹波儿的脚步跟了下来。
邹波儿一路狂奔,走到街上时,那男子早已不知去向,急的她满头是汗,“叔叔……!”拨开眼前的人群,邹波儿边喊边寻找着。
“波儿!波儿!”胥寸忧跟在身后,不停的喊着邹波儿,可她就像未听见般仍旧一路朝前狂奔。
“叔叔,你在哪啊,为何要躲着我,为何不肯见我,既然你活着,为何不回到波儿身边……”。泪模糊了邹波儿的双眼,四周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邹波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胥寸忧上前将她抱住,“波儿,先回去吧,知道他还活着,我多派些人前去寻找,一定会找到的。”
已经看到了褚洛瑄的身影,多等一刻对于邹波儿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他。”说着邹波儿推开胥寸忧的手,又朝前走去。
在一间布庄,邹波儿看到了褚洛瑄和那女子,大步跨进殿内,邹波儿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喜极而泣,“叔叔,我总算找到你了!”说着上前就要搂住他的脖子,不料却被他一把推开。
“姑娘,你怕是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男子一脸吓懵了的表情,胥寸忧和邹波儿皆是一愣,对望了眼,“那你认识我吗?”
见那男子摇摇头,胥寸忧满脸的狐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掉下悬崖时脑子被摔坏了,此时在一旁看布料的女子见有人将男子围住,忙走到他身旁问道:“雅图,什么事?”
被她唤作雅图的男子朝女子微微一笑,“无事,他们认错人了而已。”说着揽住那女子的腰就朝店外走。
邹波儿心像被刀狠狠的划了一下,血淋淋的一片,上前一把将那女子从他的怀里拉开,抓住雅图的胳膊哭喊道:“叔叔,你难道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雅图用力将自己的胳膊从邹波儿手中抽出,将被她了个趔趄的女子扶住,凌厉的看了眼邹波儿,转脸对着那女子关切的问道:“塔莉,你没事吧?”
“没事。”女子对他温柔的摇了下头,雅图凌厉的目光再次看向邹波儿,“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们,你这是做什么?!”
邹波儿眼中噙满泪花,轻咬了下下唇,“叔叔,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长时间吗?自你落崖后,想到你可能会受伤,可能会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就心痛如绞,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有了别的女人!”
听到邹波儿这话,雅图似乎很是同情邹波儿的遭遇,但他确信自己根本不认识邹波儿,也从没有经历过什么落崖,见邹波儿难过的样子,语气便软了几分,“姑娘,我确实不认识你。”
“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雅图从小就生活在塔乌村,从来没有外出过,怎么可能落崖,想必你的朋友只是与雅图长的相似而已。”塔莉站在雅图的身旁也劝道。
“波儿……”胥寸忧上前,双手揽住邹波儿肩膀,“可能真的是相似之人,要不我们显回去,等将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不,他就是叔叔!”邹波儿挣脱胥寸忧的双手,缓步走到雅图面前,“你说过,不会再将我一个人丢下,不会不告而别,可是我都找到你的面前了,你竟然不认我,叔叔,难道你就这样将波儿忘得一干二净吗?”
雅图无奈,看了眼身旁的塔莉,“我们走吧,不要和她在这浪费时间。”在他眼里邹波儿只是一个因思念而变得神志不清的可怜女子而已。
见二人离开,邹波儿慌忙去追,胥寸忧将她拉住,“波儿,他不是褚洛瑄!”邹波儿一把甩开他的手,“不管他是不是,我都要弄清楚!”
邹波儿一路跟着二人回到他们口中的塔乌村,村民见二人回来,忙上前迎接,“雅图,上了趟集市,买回来什么好东西没。”
“是呀,过几日就要迎娶塔莉了,可不要让塔莉娘小看你才行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二人脸上发烫,看着他们娇羞喜悦的样子,邹波儿的心都在滴血,“波儿,回去吧!”胥寸忧见邹波儿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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