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让我来整你们!”夏子阑幽幽一笑,“二少奶奶,我能跟二少上床,全拜你所赐!你就不知道二少有多饥渴,多热情!”
海棠冷笑,“宫之言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想跟他上床的怕是你吧,别说你没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用或者没用,昨晚就已经发生了。”夏子阑咯咯笑起来,“我现在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豪车,豪宅,支票?我们统统给你!”宫妈妈恨不得甩出一堆钱,立马搞定眼前的女人。
“这些,我都没兴趣!”夏子阑嘴角的笑容更加妩媚多姿。
海棠知道,如果她对钱不感兴趣,那么宫之言将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宫爸爸从书房走来。
“是……不是?”宫妈妈急于想知道夏子阑的身份证真伪。
宫爸爸脸色铁青,宫妈妈和海棠已经猜出答案。
究竟是谁下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圈套,引宫之言入局?
夏子阑腰杆儿挺得更直,“既然已经验明我的正身,那么我就告诉你们我想要什么!我要的是——宫家二少奶奶的名份!”
“什么?”宫家老两口尽管做出了大出血的准备,但是夏子阑想要的东西,还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她要当宫家二少奶奶,盛绮罗怎么办?
海棠笑意深浓,“我立马让贤。”
“这么重要的事情,必须跟之言商量一下!”宫爸爸拿起手机,就拨儿子电话。
“宫先生,你们没得选!”夏子阑笑声肆意,“如果宫之言不离婚,我就把他欺负我的视频交到公安局,到时候别说你们宫家的面子,宫之言与未成年少女发生……”
“闭嘴!”
宫爸爸愤怒起身。
“我时间很宝贵哟,只能给你们一天的考虑时间。”夏子阑拉了拉自己的貂皮披肩,“明天下午给我个回话。如果宫之言能顺利离婚,我就收拾行李搬过来,如果你们不想让我进门,咱们就法庭上见喽!”
夏子阑踩着五寸高的高跟鞋离开宫宅。
这对海棠来说,是件好事。
但对宫之言来说,夏子阑这种类型的女人,一定是他的梦魇。
夏子阑走了没多久,宫之言就回到家。
宫家老两口立即召开家庭会议。
宫之修和妻子聂芸心也被紧急召回。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小弟为人处事一向谨慎小心,那个夏子阑一定是受人唆使!”宫之修愤愤不平。
“我昨天被人在酒水里下了药。”宫之言痛苦地捂住脑袋。
“这件事肯定有内幕不假,但现在根本就不是生气的时候。”聂芸心一脸凝重,“你没听爸妈说吗,那个女人想嫁给之言!如果这么做,绮罗怎么办?”
“我可以马上跟之言解除婚姻关系。”海棠表情冷静得令宫之言想杀人。
“绮罗,委屈你了。”不明就里的宫妈妈满是愧疚。
“哪怕夏子阑告我,让我去坐牢,我也不跟绮罗离婚!”
宫之言狠狠咬住唇角,一抹殷红的鲜血渗出。
“这是何苦,小弟,虽然你做了对不起绮罗的事,但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绮罗还是会体谅你的。对吗?”聂芸心望向身侧的海棠。
海棠点头,“我们回爱丽兰,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宫之言紧盯海棠,沉默。
“是啊,之言,难得绮罗这么懂事,就听你嫂子的吧!那个夏子阑还不到十六岁,这件事一旦闹大,不光你没法在世上立足,我和你爸几十年的老脸都没了!”
“我有个缓兵之计。”一直沉默的宫爸爸开口,“之言和绮罗本来关系就好。你们先解除婚姻关系,让那个女人进门嘚瑟几天,然后再找个理由,把她撵出去,你们再重修旧好!”
海棠觉得宫爸爸的想法很可笑。
她跟宫之言离婚,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个夏子阑出现的正是时候。
她心间忽然对夏子阑萌生出十万吨的感激。
莫非,夏子阑是君靖离安排的?
宫爸爸的提议得到其他人的首肯。
海棠忙用手机定了明天下午飞爱丽兰的机票。
离婚的事儿不能再耽搁了!
她上楼收拾自己和小丫头的行李。
“夏子阑是不是君靖离的人?”紧跟而来的宫之言,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眼中带着熊熊欲燃的火光。
“我不知道。”她掰开他的手。
“你们在联手算计我?想让你恢复自由身,然后你们双宿双飞?”他把她抵在橱柜上,整个人狂躁不安。
“你胡说!”
“海棠,别以为我是傻子!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君靖离之间有猫腻,我就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