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柳正国怎么会得知老胡头和苟子谦死去的消息,兴许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了信。
对于柳正国的话,我没有丝毫的怀疑,早就听说他为人正派、一口吐沫一个钉儿,挺爷们的一个人,既然他说老胡头尸体没了,那就是准准儿的。
我就纳了闷,如果老胡头的尸体,真就莫名其妙消失,那老胡家最近咋会这么消停?
那个黄幺婆在干啥?有她在,怎么会出现诈尸这样的情况?
不对,这里面有古怪。
既然柳正国领了警察来,我就不方便再留着了;让人家一口一个迷信说着,我心里也不得劲儿。
临走时,柳正国拉住了我,跟我说,前两天发生在派出所的事情,现已查明,孙海山的确对我动用了不正常讯问手段,现在已经对他做出行政开除等处罚措施。
柳正国还安慰我,别往心里去,像孙海山这样的害群之马,只是极少数,千万不要影响到我对他们整个队伍的评价。
我点了点头,心说我倒是没啥评价,就是自认倒霉而已,只希望以后别再遇到孙海山;这犊子玩意儿被开除了,肯定忌恨的要命,俺俩要是见了面,非得干仗不可。
当时我只是冷不丁冒出这个想法,哪里想得到,事后再遇到孙海山时,他不仅没有跟我撕破脸皮,竟然还诡异的把他亲姐孙素燕给我押来,让我好好享用;当然,这又是后面的一桩古怪了。
从苟村长的里屋出来,我还隐隐约约听到,苟村长在捂了嚎风、扯脖子跟柳正国理论着什么。
在俺们农村,要是哪家死了人,都不愿意去火化,认为进了火葬场之后,就得爬大烟筒,啥魂啊魄啊的,都得被烧个干净,再不能转世投胎。
所以,只要上面盯的松些,俺们就会背着他们,偷偷下土葬。
苟村长的点子有些背,他二儿子前脚才死没多久,就把柳正国招惹来了,让他盯上,恐怕想不火化也不成了;不过这些,都是活人的事儿,我可管不了那许多。
我领着白玲往自个儿家赶时,路上就遇到一些老少爷们,看到白玲恢复正常,都上来寒虚问暖、透着股新奇;还有一些半大小子大着胆儿,逗喽俺妹子,都让我一顿祖宗三代掘,给骂跑了。
妈B的,敢逗喽俺妹子?俺还没逗喽明白呢。
回到自个儿家里屋,我就看到王娅正趴在炕桌上写作业;地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炕柜、叠放的被子……都拾掇的整整齐齐,应该是我和白玲去大狗子家时,王娅忙活的。
我正要表扬王娅两句,让白玲往后跟着她多学学,这时,白玲就拽了拽我胳膊肘,平摊着右手掌到我跟前,说道,“给我,钱……”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俺妹子还是个小财迷,她看到了苟村长给我塞钱那一幕;等回到自个儿家后,她就忍不住了,想把钱要过去,经管起来。
别的钱,我倒是挺愿意交到白玲手里,家里有个娘们,帮着管账还不好?
只是今天这钱不行,我没真心打算要。
大狗子跟我是哥们,他找我帮忙,我哪好意思收下他的钱?刚才没可劲儿拒绝苟村长,我那是怕耽搁时间而已。
“玲子啊,这钱咱不能要啊!”说着,我就赶紧跟她解释为啥。
没想到,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白玲还不死心,盯着我的眼睛;她还在伸着手掌,指尖都碰到我身上了。
瞅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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