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晚了,一根坚硬冰冷的东西,已经用力顶在了他的后腰上。
麻的,是枪!
“姜总,咱们找个地方去聊聊吧?”我摇下奥迪车的车窗,朝他灿烂地笑道。
姜伟业当场就傻了,傻呆呆地看着我,好半天没有说话。
我一摆手,两个青年立即挟持着他,绑进了奥迪车里。
此时前面绿灯亮了,车流开始慢慢启动。
“兄弟,有话好说,动刀动枪的多不好看。”坐上车之后,姜伟业努力保持着镇静,看着我说道。
我冷笑一声,根本没有搭理他。
往前开了几百米,又遇到了红绿灯,正巧路边前面有辆警车,警灯无声的闪耀着,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靠在车边说着话,姜伟业眼珠子一阵转动,似乎在打什么注意。
我朝旁边的黑皮示意了一下,黑皮马上掏出一柄大折刀,抖开后,顶住了姜伟业的腰眼。
姜伟业马上打了一个激灵,很识相地闭上了嘴。
因为他已经明白,如果自己不喊,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真喊了,小命儿立刻就要玩完。
汽车继续向前开,路上的车流越来越少,奥迪车下了大马路,向着偏僻的江边开去。
姜伟业开始脸色发寒,颤声问道:“李荣乐,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别说话,老实坐着。”我恶狠狠地说道。
汽车沿着江边的土路开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一处荒凉的江滩。
江边的芦苇非常茂盛,一阵风吹过,芦苇丛如同波浪一般起伏。
非汛期的大浦河,水位很低,露出大片的褐色江滩,一艘废弃的小渔船歪在滩上,显得荒凉无比。
然而在河滩边上,已经有三个男人站在那里,其中两名是我们帮会中的小弟,另外一个则是史玉强。
此时那货已经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头上、身上全是血,整个脑袋肿得像个血葫芦似的。
黑皮将车子停下,然后将姜伟业从车里推了出来。
我也紧跟着下车,朝江边走了过去。
“老大,黑哥,你们来了?”那两名小弟立即丢下史玉强,朝我们跑过来。
我点上一支烟,吐出口烟雾,看了一眼跪在河边满身是血的史玉强,问道:“死了没有?”
“没有,还剩下一口气呢。”其中一名小弟立即回道。
“恩!”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几个兄弟,来到了史玉强的身边。
此时史玉强正虚弱地趴在江边的淤泥里,睁着一对核桃似红肿眼睛,恐惧欲死地望着我。
看到我走来之后,他脸上马上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浑身哆嗦地说道:“李荣乐,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想……想干什么?”
“无冤无仇?”我厌恶地盯着他,骂道:“史玉强,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理清楚,得到今天的结果,也是自已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话音一落,我马上朝旁边那两个马仔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立即拿过来一条大麻袋,将史玉强硬按了进去。
史玉强杀猪似的嚎叫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那两个小弟动作麻利地扎好口袋,然后一脚将他踹翻在了地上。袋子里传来史玉强哭爹喊娘的惨叫声:“李荣乐,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该强女干你表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晚了,史玉强,早有今日,何必当初。带走!”我挥了一下手,两名小弟立即扛起麻袋,鼗史玉强扔进了一辆面包车里拉走了。
被黑皮压过来的姜伟业,看到史玉强的下场之后,整个人都吓瘫住了。
我指着他大喝道:“给我架起来!”
两个穿着迷彩服、带着白手套的小伙子,立即冲上去,将姜伟业的两条胳膊按住,将他摆成一个喷气式的姿势,向前推着走,一直走到江边。
姜伟业不愧是干大事的人,虽然到了生死关头,依然镇定道:“李荣乐,我虽然得罪过你,但也不致死吧?”
其中一名小弟往他的膝盖窝踢了一脚,姜伟业当场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马上又被另一个人抓着发根拽了起来。
那人手劲极大,疼得姜伟业哇哇大叫起来:“李荣乐,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嘛!”
我和黑皮谈笑风声地抽着烟,等烟抽完了,才用皮靴踩灭烟头,从裤腰后抽出一柄黑沉沉的铁家伙走了过来。
姜伟业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扯着嗓子嚎啕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啊!”
“哗啦”一声,我推子弹上膛,将枪口顶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姜伟业的声音都变调了:“哥,你是我亲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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