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未有松口的迹象,甚至,他还离家,一夜未归。事已至此,唯有找到纤羽,兄妹俩配对的机率会大很多。
纤羽乐不思蜀,在赌场里整夜整夜的玩着,她手气不大好,带的钱没多久就输光了,起初,还有男人勾搭她,主动给她筹码,可睡一夜之后,那男人就不再搭理她了。她玩性惯了,也没觉得奇怪,于是又主动跟其他男人示好,可同样的,第二天他就甩了她。
怎么回事?
纤羽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年轻漂亮美艳,身材又好,在那个的时候,也挺放得开的… …到底是她哪儿出了问题?
而后,她又遇到勾搭过的男人,她主动贴上去,却被推开,男人不屑一顾的说:“你够浪,不过,那儿不行,又干又涩的,没意思。”
纤羽皱了眉。她自从没了子宫后,那个的时候,是比较干涩。难怪这些男人——
断了经济,纤羽没法,只得主动联系端小年。
端小年正急得不行,知道女儿的性子,于是想骗她回首都,她只字没提捐肾的事,甚至在纤羽问起时,她骗她,说长青已经捐给朱首长了。纤羽松了一口气,也就大摇大摆的回来了。她刚下飞机呢,就接到侯岸的电话,她也没多想,直奔姘夫而去。
端小年在家没等到纤羽,又接到长青病危通知书,吓得发抖。她给纤羽打电话,纤羽说了句:“妈,我去外面玩几天,”然后挂了电话关了机。
端小年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医生说的长青是“误食了违禁药物”,她记得,丁汀给她说过,那个东西,随便吃,没问题,吃了之后会产生肾衰竭的假象,过几天就会好,对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可现在,哪儿是没有影响,简直是要了长青的命。
瞬间,端小年对丁汀恨意陡然而生,她咬牙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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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小年猛按门铃!
门铃的急促声,急噪又刺耳。
“谁啊?”门内,一个女人问。
“我找丁汀。”
门打开,一个温婉的女人,边开门边系睡衣的腰带,“丁汀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
端小年却二话不说,推开女人闯了进去,“丁汀!”
“丁汀真的不在家。”温婉女人见端小年面相不善,来势汹汹,便说,“我是她妈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端小年根本不信她,气冲冲的在客厅里找着,可根本没有丁汀的身影,她推着,将那烟灰缸拿起狠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烟灰缸碎了,“丁汀,你给我滚出来!”
“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丁母虽姣好的面容如满月般迷人,她虽温婉,但却并不是没有脾气的人,被端小年这样挑衅,自然是皱了眉,不客气的说:“你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端小年冷哼一声,见着东西就扔,拿了东西就砸。
丁母气不过,还真拿了手机出来。端小年走过去,抢了手机猛的往地上一扔,那手机机身分离。
丁母被惹怒了,那温婉的样子也全然不见,顺手就给了端小年几耳光,“哪里来的疯婆子,敢在我的家里撒野?”
端小年气势足,几番拉扯,丁母渐渐处于弱势,她皱眉,朝主卧室叫道:“老公,老公——”
很快,主卧室的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来,边走边系睡袍的袋子。
那丁母见了,立刻躲到他身后,温婉柔弱的模样惹人心疼。
端小年哼了声,扬起手。可她突然就像被钉住了一样,那愤怒,一下子冲到头顶,她怒道:“朱润江!”
没错,被丁母叫做“老公”的,正是朱润江。
这,虽然没捉奸在床,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朱润江那尴尬的神色一闪即逝,很快,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端小年气得牙痒痒,年轻时,丈夫风流,她是有耳闻的,不过,只要他不过分,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现在被她撞上了,她哪儿还能平静?
纵使端小年素日里飞扬跋扈,可在朱润江面前,倒还不敢真的对着干。这会儿,她强忍着气,这会儿才注意到那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里,丁母和丁汀站在丈夫两边,那模样,俨然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这… …”端小年指着那全家福,“朱润江,这是什么?”说完,突然死死的盯着照片上的丁汀… …以前她就觉得丁汀很面熟,这会儿才发现,丁汀与纤羽,竟然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鼻子和嘴巴,那简直如出一辙。
朱润江整了整睡衣,到这会儿,他也没打算遮掩了,“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丁汀真的是你的女儿?”端小年咬牙切齿的问。
“没错。”朱润江说。
端小年冷笑,“你知道吗?是丁汀害了长青。”她吼道:“是你的私生女害了我们的儿子,她们母女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