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赶忙解释,“王总,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只不过……”
未待小刘吧话说完,王涛这边就按耐不住了,“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快点给我说说。”
“姓梁的被人给查办了,这事确实不假,只是中间一些情况,并没有像外面人说的那么夸张,不过就是丢了工作,还有被拍卖了名下的房产与家里的东西。”
“这么说来,他现在就和阶下囚距离只差一步了?”王涛很是激动的抓住小刘手腕,脸上的狞笑,早已不能被控制住的表现了出来。
小刘这边也是极其尴尬的附和道:“是啊,心许比被抓去坐牢还要悲惨。”
可想而知,王涛当年就是这样过来的,他太能理解那种痛苦了,昔日你还是功成名就的大哥,转眼间就成了他人眼中闻风就躲的灾星,别说是再想找份体面的工作了,就算是在困境期想要渡过这个难关,也都是个特别又难度的问题。
若非因为这个原因,他王涛当初也不会只身来到南省学习经商,先不说这地方关系自己是怎么慢慢跑来的,就开始那几年做生意时,无形中亏损的薄利,他也都是强忍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直保持着那份平常心直到现在。
就在几天前,当他在晚宴上意外听到这件事时,他最先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回忆起往日种种时,这个人的模样又再次浮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必须回去好好感谢下这位老上司,要不是当初他的一番精心算计,南省又怎会在今天有个叫王涛的人呢。
“听你这么一说,他还真是特惨了,不过,我倒觉得他这是罪有应得!”
王涛满面愤怒,“当初我可是被他设计的比现在还要惨上许多,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去给他送份大礼。”
不用王涛再过多说,小刘自然是能会意,老板口中的大礼到底是什么意思。
将孩子安顿好之后,梁辉这又接到上头的传唤回去签字,走些程序上该有规矩。
再次走出这个工作大门,他这下算是真与此地没有任何关系了,拿着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他苦笑看向王小雅,“从这一刻开始,就得委屈你和我过苦日子了。”
王小雅摇了摇头,拉住丈夫的手,轻言细语道:“假如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也许你还来不及说这些,我可能就已经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现在都算是老夫老妻这么些年了,该说的,该做的,我们都有过了,孩子也都有了,就别再说什么连累不连累。”
就像王小雅说的那样,假如没有他,就不可能会有自己,假如没有自己,梁玉也就不可能会变成那样子,她本就不该在那个时候出现,要说委屈,这或许也算是报应吧。
梁父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客套话,就像王小雅说的那般,孩子也有了,人也都是自己的了,他还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还是说他一直有在担心对方会就这样离开自己。
二人简单的在路边小摊用过餐后,梁父提议先去找个便宜的房子租下,再做其他打算。
几天里,一连都是在宾馆过夜的王小雅,也都已经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她甚至可以理解自己丈夫有时会有那种需要,也都是压力所致,只是顾及到身旁还有孩子的缘故,他们最多就是接着相拥慢慢入睡。
“也是,最好能是有两室一厅那种,孩子能有个空间,我们也可以……”说到此处,王小雅有些难以启齿,她倒是没想到自己会往那方面去想,但见丈夫那笑咪咪的模样看着自己,显然是已把自己给误会了。
梁辉摆了摆手,“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起码你的出发点是为了孩子着想,像我这样的老东西,就难免不会考虑到这些,总觉得一切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梁辉如今还是有些自责自己的行为,既然当初已是走错那一步,就不该再此之后还当一切没有任何问题。
有古话说的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对他而言可能就是这样吧。
经过近两小时的奔波找房,原本还满心欢喜的二人,却是根本付不起年交的房租,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考虑往平民窟方向的位子去找寻廉价房。
在这里,虽说能够租到廉价的房子,可当地的环境却是有些让夫妻二人观之色变。
先不说这里住着都是些什么人,就一条同行出去的大路,也都是凹凸不平,更别说遇上下雨天时,驶过一辆小车后会激起多大的水花了。
“房东,你看这房子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室一厅,厕所旁的这个小房间,顶多只能算是个小杂物间吧。”梁父有些无奈的看着这间月租要价六百的房子,同房东客气道。
房东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脸上隐隐浮现的两道伤疤,让人看后就能知道,他曾是个有故事的人。
房东上下大量了梁辉一阵后,又再看了看他身旁较为年轻的王小雅,忽然冷嘲热讽起来。
“我说这位老哥,看你穿着打扮也不像没钱的啊,怎么就在这几十块钱的事情上和我墨迹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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