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倒下的时候测了测身体,所以撞到鱼缸的时她的额头,血淋淋的直接顺着脸颊就留下来了,南城稳住身形后直接就冲上去,拿起自己的袖子直接按在兰欢妤额上的伤口上,帮她压着止血,还一边惊恐的追到:“怎么样?疼不疼啊?”
相较于南城的惊慌,兰欢妤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现在最疼的是兰欢妤的心,她的整颗心都处于破碎的边缘,连轻轻的吸口气都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其它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喂,兰欢妤,你不会是撞傻了吧?不会这么不禁撞吧!”南城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以为她疯了呢。
不过这个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的衣袖已经完全被鲜血给浸红了,血水顺着他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南城一手按着她的伤口,一手还要拉着她往自己办公室走,样子甚至滑稽。
南城将兰欢妤拽到办公室按在椅子上,自己到处翻箱倒柜的寻找药箱,其它的都好说,先给她止住血再说,否则在这么流下去,估计她会休克而亡啊!
“在哪呢?我明明记得放这里了的,怎么找不到了呢?岂有此理,老子不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在我旁边碍手碍脚,老子现在想要你们了,居然都给我玩失踪,下次老子把你们给摔了!”
找不到药箱,兰欢妤额头有一直在流血,南城一时心急,居然跟药箱置起气来,甚至恼起来还随脚给了墙壁几脚,撒撒气也好。
南城一边找一边还担忧的回头望着兰欢妤,火急火燎的吩咐道:“兰欢妤,你神游什么呢?赶紧按住你的伤口啊!”
兰欢妤却像聋了一样,不言不动,只是一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再看,你若是以为她在看什么,但是她的眼睛里又映照不出任何东西,而且目光也毫无焦距,如果说她自己发呆,什么都没有看的话,可是她的脸上又带着那么多的期待。
南城现在感觉自己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想必兰欢妤是受了什么刺激,看她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估计又跟老大置气了,人啊,还真是莫名其妙,就像自己老大跟兰欢妤一样,是也吵不是也吵,明明前几天看着还一副新婚小夫妻的模样,如胶似漆的,打雷都分不开,现在好了,翻脸就不认人,南城是看着都替他们觉得累。
“南城,我可以问你个事吗?”兰欢妤突然收回她远眺的目光,转而认真的对着南城,眼中满满的全是哀求。
南城一愣,不知道兰欢妤想知道些什么,于是顿了顿,说道:“问吧,什么事?如果是关于我喜欢怎么样的女人这种隐私问题的话,最好不要问,我不会回答你的!”
南城跟她开着玩心,真的很不习惯每个人都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看着让人觉得很压抑。
南城就不明白了,人生在世活着也不过百年,高兴也一天,不高兴也一天,管你是首富、主席,还是乞丐、囚犯,百年后都是要冷冷清清的住到地底去的,为什么那么多人爱自寻烦恼呢,开开心心的难道不是更好吗?
此时的兰欢妤哪里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所以虽然明知道南城是想逗自己开心,但是她就是笑不出来,她咬着下唇,困惑的问道:“南城,你说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硬到什么程度,要怎样才能将它软化?”
兰欢妤原本是想问问什么南寰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是不是用石头做的,为什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但是话到嘴边,兰欢妤就想起南城跟南寰宇的关系,所以就生生的忍了回去,不得已换了一个话题,其实也是换汤不换药而已,以南城对兰欢妤和南寰宇目前状况的了解程度而言,兰欢妤一开腔,南城就已经知道她想问的是谁。
只是南城并没有拆穿兰欢妤,而是劝勉道:“欢妤,你真的想听吗?”
兰欢妤疑惑的望着南城,她自然是想听的,否则她吃饱了没事嘛,于是兰欢妤点点头,再次认真的回答道:“是,我想听!不管结果是什么,你都实话告诉我吧!”
南城停下了自己手上的搜寻工作,转而到办公桌上拿起抽纸,抽了几张小心翼翼的叠好,然后就当做是纱布裹在兰欢妤的伤口上,之后才回答道:“其实一个人的心肠到底是硬还是软,跟他所面对的那个人是有着最直接关系的,没有人天生就是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所谓他的冷血无情,不过都是后天慢慢演变而来的罢了!”
虽然耶稣说,人生而有罪,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赎罪的,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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