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楼再死,沈家就彻底完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这都是少东家让沈崇楼死的理由,可是许秘书找不出别的理由为少东家开脱这样的‘罪名’。
秦修远走到许秘书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瞎想了,不是我,我若要派人,怎么不会让你去找人,你知晓我许多事情都会和你商量。”
不过,经由秦修远这么一说,许秘书的心也动摇了。
“既然不是少东家你的命令,会是谁想如此陷害你呢?”许秘书不禁问。
秦修远抬头扶额,沉了脸,脸上尽是阴霾,道:“一个疯子。”
许秘书啊了一声,疯子?什么疯子,但秦修远并未细说。
“少夫人呢?”秦修远想到她寻常都会来云锦坊,今儿个,一直未见到她。
许秘书叹了一口气,道:“听宁海公馆的丫鬟说,坐在电话旁边,一直没有起身。”
“痴情种?”
秦修远只道了这么三个字,许秘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秦修远说这话是何意。
“什么痴情种?”许秘书追问。
然而,秦修远并未说话,他能想象沈如故坐在电话旁是副怎样的姿态。
她在等待沈崇宇的电话,却是为了知晓沈崇楼究竟有没有醒过来。
“少东家!”许秘书眼见着秦修远出了阁楼,才想起童家那批云锦订单还需盖章。
秦修远并未因此停下脚步,而是渐渐消失在许秘书的视线里。
一炷香的时间,秦修远到了宁海,沈如故正撑着脑袋坐在电话旁,丫头青慈也乖乖地站在一旁,不做打扰。
紧接着,客厅半敞着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青慈和沈如故纷纷吓了一大跳,抬眼望去,原来是带着怒意回来的秦修远。
“姑爷!”青慈乖声叫了一句。
沈如故也缓缓站起来,却听到秦修远厉声道:“你给我出去。”
沈如故以为是说自己,揖身朝秦修远示礼,就要离开,却在迈开那一步的时候,秦修远却一把拽住了她纤细的胳膊。
青慈才领悟过来,原来说的是自己,她瞧着秦修远脸上的怒意不减,不由的担心沈如故。
“下去吧,青慈,有事我叫你。”沈如故示意青慈放心。
青慈才离开客厅,秦修远一把将沈如故打横抱起,沈如故不禁有些害怕。
她不明地问秦修远,道:“你干什么?”
秦修远顿住,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不再往前走,而是直接将她放在了客厅的长椅上。
沈如故双手撑在秦修远的胸口,就要起身离开,却被秦修远再次推倒。
客厅的门,并未合上,倘若有人经过,必定瞧见她和秦修远的亲昵状态。
“修远,你到底要作甚?”沈如故再次问他。
秦修远却道:“履行丈夫的权利。”
话已经够明白,无需再多说半个字,沈如故面色凝重,他们是夫妻,即便要发生什么,也是理所应当。
当沈如故瞧见秦修远眼底的坚定,放弃了挣扎,倘若他要这副破败的身子,就拿去吧。
秦修远望着已然妥协的沈如故,扬手一挥,将她身上的旗袍扯裂,大掌落在她露出的肩甲上。
然而,他却没有了半分兴致。
强人所难的事情,即便做起来,又有何意义?
“沈崇楼,他醒了。”秦修远紧紧盯着死死闭着双眼的沈如故,当他的话音一落,沈如故睁开了眼。
秦修远朝她贴近一分,道:“怎么,终于有反应了?听到他醒过来,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连沈崇宇的电话都不用等了?”
“可惜啊,江北在闹兵变,只怕是,沈崇楼醒过来也不能顺利成为江北统帅。”他话毕,嘲讽的笑了出声。
沈如故紧锁眉头,秦修远瞧着她两弯细眉,手抬起,落在了她的眉毛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要抚平。
然而,他知晓,自己压根没有这样的本事,他永远解不开她心中的锁。
秦修远张开嘴,朝她的锁骨咬下去,她疼得发出嘤咛的声音。
他却怎么也不愿松口,反倒加重了许多力道,直到她的肌肤被咬破,出了血,他才满意地仰起头。
沈如故疼得眼眶尽是氤氲,模糊的视线里,有着秦修远冷漠的笑。
他撤离,捏住了长椅一侧搭着的云锦披肩,扔在了她的身上。
“你会后悔的。”秦修远淡薄地吐出这么几个字,却未将话说明白。
不珍惜一份感情,所以会后悔;还是说,担心沈崇楼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