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虽然不忿,但毕竟只是一味解药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看着自己哥哥的神情,倒像是隐瞒了什么事。
她派丫鬟取了解药给薛安兰,转身就追上了柳风轻。
“哥,你必须和我说清楚!你怎么可能好端端跑来管这种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柳如烟看了看两旁也么有旁人了。
柳风轻也烦躁的很,他停下了步子,低声说道:“总之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但我可以告诉你,方才太子来找了我一趟。”
柳如烟眉头一蹙,“什么?他找了哥哥?”
柳风轻点点头,捉摸不透道:“父亲再三嘱咐过,我们柳家现在要尽可能稳住,不要轻易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抓住把柄。”
柳如烟轻哼了一声,“哥哥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
柳风轻脸色微变,求饶道:“我的好妹妹,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放过哥哥吧,我还要去办事,先走了!”
柳如烟恨恨地咬了咬唇,“今晚晋王府还有酒宴呢!”
她最想不通的就是为什么明明自己暗示地这么明显了,为什么柳家就是不愿意考虑自己和晋王的婚事?
明明这样是最好的选择啊!
柳风轻脸色又是稍稍一变,他转头道:“你就别去了,晋王和你不合适,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柳如烟脸色一沉,她是第一次听到柳风轻这么直截了当地说这件事。
柳如烟不甘心地咬住了唇,“为什么?表哥对我有意,我也愿意进晋王府,对柳家来说这也是一个保障,难道不对么?!”
柳风轻烦躁地甩了甩袖子,“让你离他远点,父亲的话你当做耳旁风么?总之你的婚事很快也要定下来了,你早些回燕城备嫁才对,京都的事不用你这个柳家大小姐操心。”
说完,柳风轻大步踏出了大门。
留在原地的柳如烟恨恨地望着门口,脸上满是不甘,除了穆余清她谁也不想嫁!
穆余清模样好脾气也好,更何况还是夺位的最佳人选,难道她柳如烟这样的才貌家世不应该做皇后么?!
就算柳家不为自己着想,她却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想着,柳如烟转身往回走了,脑子里却又在算计着如何接近穆余清。
这时候薛安兰已经颤颤巍巍地回了妙春堂,她死死地盯着薛亦晚,“这是柳如烟给的解药,你快治了我的脸!”
薛亦晚打开瓷瓶闻了闻,她再不敢贸然行事了,想着她倒出药就要以身试药。
一旁的穆子越径直打落了她手里的药丸,“小晚儿倒是越活越糊涂了!”
薛亦晚一怔,她现在只想着尽快确定这药能不能用。
穆子越问薛亦晚拿了薛安兰脸色的解药,缓缓走向了薛安兰。
薛安兰两眼放光地站起来,厉声喊道:“给我!快给我!”
穆子越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把这解药和柳如烟那里得来的解药一起灌了进去。
薛安兰一惊连忙要吐,穆子越冷哼,“吐出来的话,脸上这毒的解药可再没有了,薛大小姐,还要赌么?”
薛安兰被他这话一吓,冷不防地咽了下去。
薛亦晚刚要过去查看薛安兰的情况,没想到门口急吼吼冲进来一个人。
“薛丫头!”
听到这声音,薛亦晚立刻就知道是白及来了。
白及一身的风尘仆仆,他也顾不得这一厅乱糟糟的局势,拉住薛亦晚就问:“匕首呢?那把匕首呢?”
穆子越一听他说到刀,脸色不好看起来,薛亦晚看到孙康成也担忧地靠近,连忙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这匕首对他很重要。”
白及一愣。
薛亦晚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及跟着她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薛亦晚拿出了匕首,递给白及,“我猜到这把匕首和前辈有关系。”
白及目光似乎一瞬间涣散了,回忆的光芒似是匕首刀身的光。
“秋水……秋水共长天一处。”白及失落地将匕首放回刀鞘,喃喃道:“到底最后还是我失信了。”
薛亦晚想了想,穆君毅和她说过的,白及的妻子死于三十年前,同时还有刚出生的一个孩子,这把秋水本该是和她合葬的。
薛亦晚想着还躺在床榻上的薛成志,开口道:“师父,这刀是成志给亦晚的。”
白及脸色微变,“是那小子的?”
薛亦晚记得当初成志是说了这刀是他生母的遗物,“这匕首应该是成志的生母所有。”
“成志在哪呢?!还有他生母……”白及很明显的手一颤。
薛亦晚睁大了眼眸,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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