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宗走到窗前,用力吸了一口烟,再轻缓的吐出,烟雾随着气流,慢慢在窗口飘荡,最后消散于空气之中,陈宗维的思绪也随着这缭绕的烟雾,飘得老远........
二十五年前,陈维宗京东大学毕业,分配在北海省报当记者,在一次意外采访中认识了他的前妻曾紫灵,一家跨国上市公司的白领,陈宗维对前妻是一见倾心,陈宗维的前妻长得性感漂亮,有众多追求者,但陈维宗不死心,凭着持之以恒、百折不饶的精神和耐力,终于打败了所有的竞争对手,取得了前妻的芳心。陈维宗与曾紫灵结婚后,过了几年的幸福时光,陈维宗吃苦耐劳、聪明能干,所以事业上发展得很顺,几年时间,就做上了报社编辑办主任的位置,也在那个时候,女儿出世了,家里家外的事情一下就多得目不暇接,不知是因为太繁忙,还是因为久了就平淡了,陈维宗对夫妻之事也没有原来那么热衷,又过了几年,陈维宗坐上了报社主编的位置。在同事和朋友眼里,陈维宗是令人非常称羡的,一帆风顺的事业,美丽性感的妻子、乖巧可爱的女儿,作为一个男人想要的,陈维宗都有了。但一次意外,彻底击毁了陈维宗所有的美梦。
那天晚上,陈维宗陪几个海外归来的朋友到洒吧里闲坐,从包厢里出来结帐时,陈维宗看见妻子曾紫灵跟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挽手的走出酒巴,并上了一辆黑色小车,陈维宗跟朋友招呼也没打,钱也没找,丢了自己的小车,就急匆匆的坐上了大门口停着的一辆的士,并叫司机赶快追上前面那辆黑色宝马车,朋友莫名其妙,在陈维宗身后喊叫,陈维宗也没反应,只叫司机快点,跟上前面的车子,车上,陈维宗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妻子的电话,问妻子现在哪里,妻子在电话娇责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在公司加班吗。妻子曾紫灵的谎言让陈维宗更是心寒。陈维宗没有说什么,只是挂了电话,叫司机继续跟上。
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大门前,那宝马车停下来了,高大的男人嬉笑的楼着曾紫灵的小蛮腰步入大酒店,陈维宗丢了司机两百元钞票,并对的士司机说,不要找了,你的帽子借我用一下,没等司机反应过来,就迅速脱下司机的帽子,下了车戴在自己的头上,进酒店,陈维国故意压低帽延,妻子和那男的在前台处拿了房牌就进了电梯,陈维国急忙走到前台处,问服务小姐:“刚才上去的那两个人住几楼几号,我是他们的司机,他们丢了钱包在车里,我给送过去”。
服务员听了,告诉陈维国在三楼666号。陈维宗倒抽了口气,过了一会,估计妻子他们已进了房间,才按开了电梯门,到了三楼,找到了666号房间,陈维宗并没有马上敲门,他又在门口等了二十来分钟,才敲门,里面的男人似乎很不耐烦,大声嘟囔道:“哪位?什么事情?”
“服务员,送开水的”,陈维宗捏着鼻子,嗡声应答。
“不要,不要,这个时候送什么开水”,里面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但陈维宗不理他,继续敲着门,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了,里面的男人一边穿衣一边开骂道:“什么鬼东西,说了不要不要,还敲什么敲?”
但陈维宗没有理会,一把推开他,迅速串到了里面的卧室,怒不可遏地指着床上的曾紫灵。男人惊愕万分,刚想怒吼,你是谁,这么没有礼貌,却看到曾紫灵惊惶失措披着一件衣服,声音结结巴巴、打颤的说道:“维宗,你——你怎么——在——在这里?”,并跌跌撞撞想下床,手脚发抖地站都站不稳,那男人看到串进来的陈维宗,两眼怒火,活活想剐人的表情,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曾紫灵还没有站直,陈维宗就怒火冲天走到她面前,用力甩了她两耳光,并气愤难当的骂道:“你,你这个贱妇,这么不要脸,竟然背着我在外面跟男人开房”,说完还不解气,又狠命的抽打着衣冠不整的曾紫灵,曾紫灵一边哭泣着一边可怜惜惜惜的求饶,那个男人看不下去,就走到陈维宗的面前,说道:“一个大男人,干嘛这样打女人,有什么火冲我来好了”,并想去拉开陈维宗,陈维宗听了,更加恼火,转身就往这个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并怒骂道:“你是哪门子的下三烂的家伙,管起我的事情,你跟我老婆开房,我还没有狠狠揍你们这对狗男女”,陈维宗气红了眼,拳头拼命的落在那男人的脸上、胸上,陈维宗的妻子梨花带雨的哭道:“维宗,你——你别打了,都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吧。”
陈维宗听了,更是火冒三丈,转过身,又去撕打妻子曾紫灵,并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可是惜惜相怜呀,这么痛惜对方啊”。
那个男人见陈维宗手下不留情抽打曾紫灵,也火了,怒斥道:“你还是个男人吗,有你这样打老婆的吗?”
“我打老婆,你疼惜,是吧?”,陈维宗两眼发红的瞪着那男人,狠不得生吞了他。
“作为男人,不管怎样都不能这样去打老婆,有什么不对,可以好好说吗?”
“我操你老婆,你会好好跟我说吗?”
“你,你怎么这样骂人呀”
“你,你是谁?为什么跟我老婆鬼混到一起”,陈维宗越来越没有理智了、精神几乎崩溃。
“你,你冷静点,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那男人话还没有说完,陈维宗就挥手又向他的下巴打了一拳,因为卯足了劲,那男人的嘴角立即渗出了血丝出来。
那男人也恼火了,挥起了拳头进行了反击,两个男人打成了一锅粥,曾紫灵则跌坐在地毯上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也不敢过来相劝。只苦苦的求道:“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直到服务生、门卫过来,才制止了这场“战火”。
回到家里曾紫灵红肿着眼睛,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地告诉了陈维宗,酒店里的那个男人是他们老板,法籍华侨,三年前从法国调到北海,负责中国的市场,因为公司的总部在北海。
曾紫灵是去年年底与自己的老板好上的,因为今天是曾紫灵的三十岁生日,老板下了班就打电话曾紫灵,约她一起出来吃饭庆贺,后来就去开房。
陈维宗听了,肺都气炸了,但看到曾紫灵哭得梨花带雨,可怜惜惜的岂求原谅,并一再保证不再与老板来往,并承诺辞职另找工作。经过一夜的矛盾深思,陈维宗还是心软了,想到女儿还小,这些年忙于工作,可能也忽视了妻子的情感需求,所以还是原谅了妻子。
妻子曾紫灵信守诺言,第二天就到辞了职,换了一家新的单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维宗对妻子出轨之事也慢慢释怀,不再那么冷若冰霜,当陈维宗想对妻了亲近时,却发现一个非常尴尬的事情,怎么也不法勃起,不管妻子如何挑逗,陈维宗就是没有反应,曾紫灵无言的流泪,说陈维宗并没有原谅她。看到妻子那样,陈维宗痛在心里,偷偷得到找医生,但求遍了所有医生,也吃了不少壮阳强肾的药,就是不见反应,后来陈维宗到找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陈维宗,他这不是身体问题,是心理问题,吃任何药都没有用,心病还需心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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