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随后,陈维宗与妻子曾紫灵之间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曾紫灵从来不敢在陈维宗面前流露出想亲热的神情来,陈维宗虽然在外面很是风光,但回到家里,心情却阴沉得很。
一次陈维宗到外出差,因为事情办得较为顺利,提前一天回到家。到家门口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陈维宗提着公文包下了的士,心想,这么晚了妻子可能也睡下了,陈维宗为怕惊扰妻子的美梦,就轻轻的开了锁,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口,但却听到里面有声音,是妻子呻吟的声音,这声音陈维宗才熟悉不过了,陈维宗听得面红耳赤,心想:难道因为自己无法满足她,她就偷偷自慰?陈维宗想到此,很过意不去,妻子三十初头,正是富有激情的年龄,正这样想着时,却感觉不是那么回事,里面振动声好象蛮大。
“宝贝,舒服吗?”
“恩,哦——哦——”
......
卧室里传来的对话声,让陈维宗顿时懵了,他无法相信听到的和看到的,陈维宗怒气冲天一脚踹开了门,只见妻子曾紫灵和她的老板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两人都吓呆了,妻子曾紫灵的面孔惊恐得几乎变形,他的老板也神色大变,面色惨白,赤身裸体的从地上拿起衣服慌里慌张的穿起。
曾紫灵的老板以为又要挨一顿揍,但陈维宗目呆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怒吼一声:“都跟我滚出去,出——去!”,看着陈维宗气得变形的脸,曾紫灵的老板不敢多说一句,衣服尚未穿齐,就捡起地上的外套,头也不敢抬,极力躲开陈维宗杀气腾腾的目光,串到了门外去了,陈维宗的妻子也慌慌张张的想穿起衣服,但陈维宗却一把夺过了衣服,怒火似乎要喷射而出,陈维宗拿起衣服,死命的抽打在曾紫灵的身子上,曾紫灵吓得失神尖叫,但陈维宗依然怒火冲天,边打边骂道:“你这贱妇,就这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过不下去啊.......”,边骂,边把妻子推倒在床上,并把妻子已穿上的外套,狠狠的撕扯下来,继续骂道:“下贱的东西,一天到晚想着人操是吧?那好呀,想操是吧,我就狠狠的操你这不要脸的骚货”,此时的陈维宗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管不顾妻子地苦苦哀求,把妻子按到自己身下.....
陈维宗一阵痛快淋漓之后,从妻子身上滚下来了,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已怎么就恢复了一个男人的尊严,陈维宗不知是喜还是怒,五味夹杂,妻子则在一旁哽咽地抹着眼泪,神情十分的可怜,陈维宗想到刚才粗暴的行为,突然有点不忍,虽然妻子背信诺言,又和原来的老板搞在了一起,但自己也有责任,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陈维宗伸出手,一把把倦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妻子楼在怀里,不知是该恨她还是怜悯她。
陈维宗与妻子躺在床上,一夜无语。
数天后,陈维宗与妻子又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但陈维宗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如从前一样,无法勃起,不管妻子怎样亲吻都无济于事。
一天下午,曾紫灵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打破了陈维宗刚买回来的花瓶,陈维宗不知是因为心情郁闷,还是因为其他,怒责了一句:“没用的婊子”,曾紫灵听了,也气愤难当,反责道:“谁没用,谁没用,自己没用还骂人”,曾紫灵的反驳可触到了陈维宗的痛处,陈维宗一下火冒三丈,痛打起曾紫灵来,陈维宗想起妻子与她老板在酒店的情景,在家里的情景,越想越气,下手越来越狠,看到妻子曾紫灵跪地尖叫、惶恐求饶的表情,陈维宗却渐渐地兴奋起来……
以后,陈维宗想时,就会找喳子与妻子大吵一顿,并动手打她,只有看到妻子那诚惶诚恐的表情,陈维宗才能恢复一个正常男人的功能。
半年后,曾紫灵泪流满面向陈维宗提出了离婚,她说受不了陈维宗这样的变态行为。曾紫灵捋起袖子,让陈维宗看看她身上的印痕,苦苦的哀求道:“放了我吧,女儿我带她走,家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取”。
陈维宗看着妻了身上的伤痕也流泪了,答应和妻子离婚。
曾紫灵与陈维宗离婚后,就带着女儿,跟她的老板去了法国。
陈维宗从此开始混迹于各夜总会和俱乐部,因为他听说在那样的地方,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就可以满足顾客的各种需要。
时间长了,陈维宗总感觉有人会在身上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陈维宗担心他的隐疾难道被人窥探出了,心情更是阴郁低迷,陈维宗又到找到那位心理医生,对他倾诉了自己的这些年的苦恼,心理医生建议陈维宗最好换个环境,到一个陌生地方,对于他心理的恢复会有一定的效果,因为这座熟悉的城市,熟悉的人群,很难让陈维宗找回鲜活的生命力。
所以陈维宗就主动要求调到江宁。
陈宗维刚调到江海市,人生地不熟,又没有一个朋友,百般无聊浏览网页时,看到一个俱乐部的广告很吸引人,抱着好奇的心态,陈维宗提交了加入申请。不久陈维宗得到通知,申请通过,并通知他去交会员费,办理相关手续。
陈维宗进入PATTY中心后,发现这个俱乐部并没广告介绍得那般神秘,与自己原来出入的夜总会、俱乐部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那晚遇到了一个叫“吴茗”的女人,那女人最终没有跟他上床,推开了他,逃奔出去。陈维宗冒着大雨追赶出门时,却看到那女人晕到在地,当陈维宗把叫“吴茗”的女人抱回家时,只见她全身都湿透了,一摸额头,却发着高烧,陈维宗很担心,忙帮她脱下湿淋淋的外衣,玲珑有致的身体展现于陈维宗面前时,陈维宗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但他知道此时不能有任何邪念,送医院要紧,连忙给她换上自己的睡衣,并送到附近的一家医院,直到确定她家人会来才离开。
苗苗走进了文联龙潘主席的办公室,龙主席看见苗苗进来,满脸堆笑,示意苗苗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龙主席有五十来岁,高大微胖,两眼总是笑眯眯的,好像弥勒佛似的,容易亲近。
“小苗啊,到了新的岗位,感觉如何呀”,龙主席关切的问道。
“很好啊,一切都很好,只是来了有两天了,很想做点什么。”
“不急啊,你先熟悉一下工作环境,下个月初,你们这批公选上来的干部要到青海干部学院学习,所以这段时间我也就没给你安排什么具体的事情,李芸六月份就要办离休手续,等你学习回来,你就接替她手上的工作吧。”
“她不是才五十一岁吗?怎么就办离退休手续呀?”苗苗不解的问道。
“要去带孙子,她儿子在英国,只好早点办离休手续,我找你来还有一个事情,就是过两天在北海要举办华中九省大众文学交流会,我想叫陈主席带你和小吴过去,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苗苗很意外,但仍装出高兴的样子,点头答应,心里其实发毛得很,从面试那天瞄见陈主席的第一眼,苗苗心里就时不时想起那令人恐怖的夜晚,虽然不知这个陈主席是否就是那“变态男”,但只要看远远瞟到他的身影,就本能的害怕打颤。